就算她是侥幸跑掉的,那这个录音机是哪里来的?不可能是虫子,因为虫子不会拿自己母亲和表姐开玩笑,也不可能是余母,因为一个是女儿,一个是侄女!
最可疑的就剩下我和方……
在虫子的心目中,我应该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我握着那个录音机,说不出的苦涩。
如果我现在解释,会不会多余了一点?
气氛一下子冷固了起来,我把那个录音机放了下来,低着头和她说,让她报警。我随时愿意接受调查。
之后她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转身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那里,心里五味陈杂。
方,直到今天为止,我还能认为她不小心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巧合和意外吗?
我不得不怀疑这是她精心设计的,但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回到自己租房子的地方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两个弟弟和那个小鬼在家里玩的不亦乐乎。看到我回来三个小家伙都老实了下来。
“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呀?”大弘过来替我搬我的行李箱。
我心里特别的烦躁,随便说了两句。看到他们兄弟俩,我又特别的苦恼,他们这半途而废的学业,我该怎么替他们处理。
我已经没有多少存款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坐吃山空。看来我必须要去找工作了。
小鬼果然很听话,没有吓到大弘和小渊。
可毕竟人鬼殊途,我也总不能把他们三个放在一起,我必须赶紧想办法把他们隔离才可以。
我这屋子里只有一个房间,所以两个弟弟只能住客厅。
下午时分,花姐来过,给我们送了一些吃的东西,我推托说不要,可是她不答应,说我带着两个弟弟不容易,一定要给我们留下。
之后,我和她一起去了医院。
花姐的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摔断了腿。花姐说,她的这个儿子脾气不太好。
可我见了她儿子以后,简直就是无语了,这哪里是不太好,这是特别的不好……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以后来这里不要给我买水果,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要雪碧,去给我买!”
“你这孩子,医生特意交代过,说你现在不能喝这些碳酸饮料,多吃水果有助于你的恢复。”花姐耐心的劝说。
她那龟儿子两条腿都伤了,穿着病服,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听到花姐这样说,气的抓起桌子上的水果砸到了地上!
他大吼,“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嘴巴,我想吃什么我自己还能不明白吗,你老是拿医生来说事,马上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花姐气的脸都绿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叛逆的儿子?我,我……”
“花姐花姐……”我拉住了花姐,阻止她伸手去打她儿子。这小孩子的叛逆期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花姐现在出手打他,后果肯定会更严重!
“花姐,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毕竟是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是很正常的,慢慢来,慢慢来就好了。”
花姐一甩手,气的拉着我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有些担忧的对花姐说,“花姐,你现在走了,病房里的残局谁收拾啊?”
“不管了,你也看到了吧,我这孩子啊,是管不了了,都已经15岁的人了,叛逆要比别的孩子严重很多倍。”
“那他怎么会变这个样子?”花姐人这么好,没理由会生一个这么混的儿子吧?
“说起来,这也是怪我和他爸爸。我们生他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逼不得已就把他交给了乡下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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