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被楚王救下的情景,不由愤愤的收回了手,正好此时孟三郎冲了出来,听他的语气似乎也是知晓此事的,他不由咬牙,冷冷的看着孟三郎道:“孟嘉,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三郎面对二人冷冷的逼问,抬手擦了下额角的汗道:“上次秋狩在甘泉行宫,六娘被奸人所害,中了苗疆奇蛊,必须与未泄元阳的男子交合,才能结蛊。当时情况紧急,我们本想让一个干净的护卫替六娘解蛊。待到解蛊之后,由温琅出手,让护卫服下他特制的药物,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既可保住六娘性命,又可保全她的声名。”
“那为何方才楚王说他与六娘有了夫妻之实?难道替六娘解蛊的并非护卫,而是楚王!”
宁晟沉沉的目光忽然落在薛珩身上。
薛珩迎着宁晟如同实质的目光,面不改色严肃道:“以护卫解蛊是温琅提出的。可六娘乃是世家贵女,岂是一护卫能玷污的?加之我对她倾慕已久,不舍,也不愿让旁人接近她。”
“思量再三,最后我决定亲自替她解蛊。”
听了二人的解释后,宁晟父子二人俱是一惊,愣在当场。
他们万万没想到,秋狩的时候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
而他们两人,一个为人父,一个为人兄,却对此事毫不知情,让宁玖一人承受了这样大的苦痛。她本该如其他小娘子一样,娇滴滴的在兄长c父亲的怀中撒娇,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她却独自一人承受着所有的苦,所有的痛,将此事瞒忙得严严实实,竟未让他们知晓分毫。
尽管宁晟父子二人知晓薛珩与宁玖欢好是为了解除蛊毒,但于情感上,二人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孟嘉见他们二人余怒未消,想了想道:“姑父,九郎此次为六娘解蛊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想必姑父是听过寒光诀这一武功心法的,而九郎所练的便是此心法。”
宁晟是习武之人,对于这寒光诀自然有所耳闻,据闻修炼此法需有极强的耐力和毅力才是,此法在修至九重前,不能与女子交合,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孟嘉见他神色松动,忙道:“九郎本已修至第八重,眼看便突破九重,却在此时为了六娘破了功。”
宁晟闻言神色微怔。
要知,在此时贸然破功,极有可能经脉尽毁而死,这种事情连他一个未修明光诀的人都知道,更别提薛珩。
宁晟的目光落在薛珩身上,若有所思。
宁珏不懂这武功上的事情,只好向宁晟询问了这寒光诀的不同之处。
听了宁晟的回答后,宁珏也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思,薛珩付出的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可见薛珩对宁玖的情意
气氛一瞬趁机下来,偌大的空间内只闻几人的呼吸声。
默了半晌,宁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亲自上前将薛珩扶起来,再将他背后的荆条解开道:“今日你既然敢来,说明你也算得上是个有担当的。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若非是宁晟从孟嘉的话里得知薛珩对宁玖的几分情义,今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饶了他。
薛珩对宁晟一礼道:“眼下当务之急是解除六娘和太子的婚约,待到他们二人婚约解除,等风头一过,我便会亲自上门求娶六娘。”
宁晟看着他,右手负在身后,“并非我信不过你,而是空口白言,谁都可以说,并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
是了,眼下薛珩在他跟前说的再好听又能如何?事后他若反悔,到时他的六娘又该去何处讨回公道?
薛珩道:“若是宁将军信不过我,那九郎今日便在此立誓,此生非宁玖不娶!与她成亲之后,我薛九后院只她一人,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薛珩伸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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