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出去。
上一次的风波才刚刚过去,这一次晋王又被卷入了这么大的事情当中。
崔缇咬了咬牙,神情十分愤恨,真是可怜他一大把年纪却还要为这些事情奔波操劳。
思索半晌,崔缇对自己的亲信道:“你速去查一查这些日子晋王可有什么异常,事无巨细,务必要及时向我禀报。”
那位亲信点头,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崔缇回了梁国公府后,茶喝了一杯又一杯,不住的来回踱步。
未过多久,崔缇听到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他连忙回头朝门口迎去,正好见自己的亲信进来,忙道:“怎样,事情可有什么眉目了?”
“主上,这几日晋王殿下并无什么异常。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晋王殿下便一直呆在府中,哪儿都没去,可谓是低调至极。要说唯一的异常便是晋王最近新得了个姬妾,百般恩宠,十分稀罕。”
“姬妾?”崔缇下意识的皱眉。
“那姬妾本是平康坊的一名红人,前几日晋王殿下才替她赎了身,纳入府中。”
崔缇闻言,眉头皱得更紧,袖袍一挥道:“真是荒唐!圣上明明下了禁令。他明面上大门不出,暗地里却去逛窑坊,是真不怕被人知道他阳奉阴违吗?”
崔缇又接着问道:“除此之外便无其他什么异常吗?”
“确无异常。”
崔缇双手背负在身后,心念飞转,而后眸光一凛,眸中绽放出几分锐利之色。
崔缇为人圆滑世故,计算缜密,他从不小瞧任何人,任何事。
这平康坊的姬妾看似低贱,没有任何问题,但若真是被什么有心之人差使的话,那便糟糕了。
想到这一层,崔缇心中疑惑更甚,他道:“现在那姬妾在何处,我要亲自去审一审她。”
崔缇的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晋王最近纳的那位姬妾与他此次中毒之事,有极大的关系。
下属道:“那姬妾现在晋王府中,只是晋王殿下昨日被禁军捉拿的时候,晋王府也一必被封了,眼下晋王府外处有重兵把守,恐怕……”
面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
事已至此,崔缇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了,眼下若是他们想要将那姬妾从晋王府中请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若是他亲自进去的话,此事倒是有几分可行性。
崔缇整了整袍服,而后大步迈出道:“备车,我亲自去晋王府一趟。”
很快,崔缇便乘车赶往了晋王府外。
此时此刻晋王府已然被贴了封条,门外确实如方才那亲信所言,处处都有重兵把守,且这批禁军为首的,竟是左金吾卫大将军王洵之王四郎。
崔缇看到王四郎的时候,面上不由勾出一抹深笑。
呵,竟是王四郎!王家与他崔家素来不和,圣上派王询之来看守晋王府,还真是打得一手极好的如意算盘。
崔缇注意到了王王四郎,王四郎也远远的瞧见了他的身影。不过由于距离尚远,他的目光只匆匆的从他的身上掠过,像是并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崔缇下了马车,径直走到晋王府的大门前。
这下王四郎便是想要装作没瞧见他,也不行了。他上前几步道:“崔仆射来此所为何事?眼下晋王府已被查封,等闲人不得出入。”
崔缇来时便已想好了应对之策,面对王四郎这冰冷态度,他并不放在心中,“圣上的命令,我岂敢不从。只是眼下情况危急,特殊时刻,当行特殊之事。”
王四郎对他这话感到不解,蹙眉道:“崔仆射此话乃是何意?”
崔缇道:“方才我正从刑部大牢回来,晋王殿下在牢中身中奇毒,急需府中灵药救治。此事刑部尚书已然上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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