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嫡女,如今还是太子未过门的妃子怎能……”
温琅摇头,神色十分严肃:“如果不与童男交合,她只有死路一条。这是唯一救她的办法,难道你要看她死吗?”
孟嘉面色纠结,“我自然是想救六娘的,可是她是女子,她的名声……”说到一半,孟嘉说不下去了,挥动着拳头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树干上。
一颗一人合抱的树竟在孟嘉这拳之下晃了几晃。
孟嘉气极,哼哧哼哧呼出几口郁气后,一撩袍角忽然就在温琅和薛珩的面前跪了下来。
他面色郑重道:“六娘和我虽是表兄妹,可我与她却情同亲兄妹。六娘是女子,且如今和太子还有婚约在身,今日之事若是透露半分,六娘她……还有,我祖父和祖母年事已高,他们二位平时最疼六娘,若是知晓这事,我怕他们会受不住。我希望二位务必要替我,替六娘保守这个秘密。”
温琅道:“孟三郎你放心,今日之事,只有我们几人知晓,我们一定会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绝不损宁六娘半分清白,我温琅再此以名誉起誓,若有违背叫我不得好死。至于那护卫……”
温琅看了薛珩一眼,“等到此事过后,我们自有让他将此事烂在肚子里的法子。”
薛珩的面色也极沉,“孟三,我答应你的条件。”
宁玖在一旁听了温琅等人的这番话,咬牙艰难道:“多谢……多谢。”
她表兄孟嘉宁玖自然不担心她会泄露此事的,至于温琅和薛珩,二人都是重诺之人,他们既然已经立下誓言,必然不会将今日的事情泄露出去。
温琅见薛珩神色复杂,不由上前将手放在他的肩上道:“还愣着干什么?时间有限,快唤一个你未破身的护卫前来,速将她带到一个隐蔽之地解蛊。”
薛珩神色一震,“下属?”
她虽然中了蛊,但她好歹也是东阳侯府高高在上的贵女,一个下属也配……
温琅郑重道:“九郎,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是了,方才温琅提议让未泄元阳的护卫为解药,她是点头答应了的。
薛珩知晓她一向有自己的主见。
思她和护卫在一起的画面,薛珩的神色陡然变得十分阴沉,五指收紧,隐约可闻骨节作响的咯吱声。
他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宁玖,长腿一迈,便上前将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温琅见此,皱眉道:“你要干什么?”
薛珩翻身上马,将宁玖侧放在他的马前,沉声道:“本王这就依你所言去寻找合适的解毒人选,此处,留你们善后。”
温琅闻言神色一紧,不由大声道:“九郎,你别忘了方才我跟你说了什么话!”声音是少有的严厉。
如今薛珩所习的明光诀处于关键时期,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温琅知晓这几日夜里他一直都在练功修气,若是他在这几日他泄了元阳,届时不只是内力,对他自己的身子损害也是极大。
轻则遭受反噬,重则经脉碎裂。
温琅实在不愿看到这画面。
薛珩目光落在温琅身上,一夹马腹道:“本王知晓。”
言罢,他凭着他自己的记忆往密林深处而去。
薛珩上马之后便将宁玖放在自己的前头,他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身前,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则紧紧的握着缰绳。
即使是隔着几层衣料,薛珩仍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肌肤的热意。
热到几乎足以灼伤他的肌肤。
宁玖侧着身子,左手紧紧的抓住薛珩的襟口,她感到自己身子好似置身滚烫的岩浆,仿佛下一秒便要被这种极致的热意吞噬。
她的视线正渐渐变得模糊,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也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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