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些跟头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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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坊。
薛贞遭受了三日非人的折磨之后,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到处青紫一片,光是瞧着便叫人觉得触目惊心,而她腰部以下的身子,更已是变得麻木。
此时,她呆的那间破败的屋子内,密闭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汗液体臭,以及各种难闻味道混杂在一起的憋闷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这三天来,没人替她梳洗,每人替他清理。她就像是一个物件一般,任由那些肮脏的人摆弄。
她的身上沾满了脏污,有些甚至已然泛干,板结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青紫的映衬之下瞧着让人尤为恶心。
这几日对于李癞子等人而言,无异于是人间天堂。
当然,对于薛贞而言却是如同坠入了阿鼻地狱。
今日,李癞子几日还有些意犹未尽,正想着再来一番,便听周婆子差人来说,说是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快些从珍珠坊离去。
李癞子等人不舍,无奈周婆子态度强硬,竟还派了身强力壮的护卫进来,最后他们只得作罢。
但临走之时仍不忘在薛贞的身上揩油。
今日一早,阿史那穆尔便接到了消息,说是薛贞被卖到了永安城西最下等的窑坊里面。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当即便命人备马,随后一扬马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珍珠坊。
阿史那穆尔向周婆子说明来意后,周婆子便含着殷切的笑意,将他引到了薛贞的房间之内。
阿史那穆尔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恶臭,随后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薛贞,不由得一怔。
不过怔愣只是一瞬,回过神后他的唇里便溢出了一阵快意的笑声。
此时薛贞衣不蔽体,身上只挂着几片破布,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身上,头发,到处沾满了脏污。
薛贞的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不用说,阿史那穆尔也知那东西是什么。她神色更已是变得麻木至极,若非她的眼珠子还在转动,他几乎都要以为她现在已是尸体一具。
他打量薛贞的同时,周婆子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见他看到薛贞这般惨状,面上还浮起一抹近乎愉悦的笑意,心中悬着的石头便不由得放了心。
看来这人也是与这个贱蹄子有仇的。
于是当下便带着谄媚的笑意,向阿史那穆尔述说了薛贞这几日的遭遇,阿史那穆尔听罢之后,长叹道:“好,做的很好。”
话落,便给了身后随从一个眼神,那随从当即便拿了一串金银放到她的面前。
周婆子见此,顿时喜笑颜开,嘴都合不拢了。
阿史那穆尔说道:“你这几日的事情办得好,赏你的。”
周婆子也不推辞,连忙叫人收下了那些财物。
周婆子的态度越发恭谨,答道:“这位郎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阿史那穆尔原本便以为薛贞受的折磨不够,可眼下薛贞受的折磨,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这让原本打算将她扔到军营充作军妓的想法便也歇了,似乎将她扔在此处受的痛苦要更多。
“此女待在你们这地方甚好,日后也让她在此呆着吧,切莫弄死了,至于这钱财自然好办。”
周婆子闻言,连忙点头。
阿史那穆尔看了周婆子一眼,而后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还有件事要做,做完之后你们再进来吧。”
周婆子闻言,连忙点头,走的时候还顺道给阿史那穆尔带上了门。
阿史那穆尔忍着这股恶臭,缓缓靠近薛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随后面上扬起一抹冷笑,“你敢欺骗本汗,落得今日的下场,倒也是咎由自取。”
薛贞早就知道阿史那穆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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