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想一想到这点,郑氏的神色便有些急了,“若是宁珏如今还是痴傻,就算宁晟回来,我也是不急的。可如今……”
宁濮的神色一凝,默了半晌,随后眸中划过一道阴狠,他抬眸对郑道:“这承袭爵位之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郑氏缓缓道:“立长立嫡,须得有嗣。”
宁濮点头,“宁晟为长,我为嫡,我们二人皆有继承的资格,倘若宁晟无嗣或者说他的子嗣注定不能出仕为官的话,那以夫人你来看这个爵位……”
郑氏的眸中划过一道亮光,“夫君的意思是……”
宁濮点头,“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从宁珏身上下手。”
闻言,郑氏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意,“夫君此言有理。”
她早就在催促宁濮动手,免得夜场梦多,好在如今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郑氏忽然皱眉道:“说起宁珏,有一事我十分奇怪。夫君你也知……当年宁珏并非摔上了头,是中了那东西,半年前他突然好转,必然是有人给他解了蛊。你说他会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郑雍摇头,“你不必自乱阵脚。当年那事并未经你的手,这事是卢氏提出来的,届时就算有人怀疑,你全部推到卢氏的身上便是。”
“毕竟,她如今已死,莫非还能为自己辩解不成?”
郑氏一笑,“如此说来,卢氏这一死也算是死得正是时候了。”
思索了片刻,郑氏忽然想到一个妙计,低声说给了宁濮听。
宁濮听罢,目露欣慰,“此计甚妙,就按夫人所言行事。”
郑氏点头,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这东阳侯府的爵位只能落到他们二房的头上……至于大房,想都不要想。
*
永安城临近皇城的西处几座地价最高的宅邸被用来招待此次来到南秦的附属国以及与南秦友好往来国家的使臣。
今日到达永安的各国使臣于皇宫面见了宣德帝后,便回了城西宅邸。
突厥使臣的宅邸内,薛贞正伺候着阿史那穆尔沐浴。
薛贞在阿史那穆尔的身后为他人揉捏肩膀,并不时地用木瓢在浴桶中舀水替他冲洗背部。
她没有忘记白日的那一幕,当时宁六娘突然出现掀开了藩篱上纱帐的一角。
她一眼,便认出了她。
一想到自己重归永安,即将让害了自己的宁六娘等人付出的惨痛代价,薛贞便心中兴奋难耐。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宁六娘被羞辱,被凌辱的画面了?
思及此,薛贞的心便不由得急躁起来,她的目光在阿史那穆尔的背上扫过。
现在是十月初,宣德帝的寿辰在十月初十,等到初十一过,这些外国的使臣最多还能呆上五日便要陆续回国。
也就是说,她要想报仇,只有短短的十五日。
不行,她等不及了,一刻都等不了。
她必须尽快地提起阿史那穆尔对宁玖那个贱人的兴趣才是。
薛贞咬了咬牙,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身后一绕,随后抚上了他的如山的胸膛。
接着她娇软的身躯如蛇一般贴近了他的背,如葱般手指似蝶般游走,在他的身上不住的画圈。
薛贞才画了几个圈,原本闭眸倚在浴桶里面的阿史那穆尔双眸忽然一睁,露出了如野兽般的光芒。
他抬头猛地拉住薛贞的手,顺势将她一带,便带入了巨大的浴桶当中。
刹那间水花四溅。
走在门外的守卫们听到阿史那穆尔房中传来的动静,心中立时了然。
这一路来,自从小可汗收了那个女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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