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多加注意。”
圣上上已经废了安平郡主的封号,若旁人依旧对其称郡主,岂非是和圣上对着干?
紫苏点头,“奴婢记下了。”
*
刑场上身着囚衣的永嘉大长公主和明慧师太已然被绑在了刑架之上。
永嘉大长公主蓬头垢面,披头散发,身上还粘着臭鸡蛋的汁液和一些烂菜叶子,细看可以发现,她的身上甚至还有一些屎尿,形状很是狼狈,浑身散发着轰天臭气,便是押送之人都不愿靠得太近。
当然,明慧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方才她们二人的囚车一路行来,便被一路上围观的百姓给砸了一道。
什么臭鸡蛋,烂菜叶,唾沫,屎尿不要钱的往囚车泼,很快便将二人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邋遢至极的模样。
此时此刻,邢台下是此起彼伏,喋喋不休的骂声。
“造孽哟,想到那净明庵竟是那样的地方我便浑身发麻,恶心至极。”
“是也是也,这永嘉大长公主和明慧师太实在是太过心狠,居然背着佛祖干下这么多罪,这不,现下招报应了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因果报应,因果报应啊。”
“你说她好好的一个大长公主不做,却非要来做这些害人和淫荡的勾当,这脑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呔,有些人天生恶毒,不配为人,我瞧着这大长公主便是如此。她们干下这等恶事,下辈子一定会落入畜生道,做一个彻头彻底的畜生。”
台下议论不休,监斩官也无意阻止,由着那些百姓说。
按照规矩,行刑前刑官需要对罪犯照例发问。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官府如此做的目的,无非是想给那些有潜伏犯罪意图之人一个警告。
让他们知晓犯案的下场,如此也好有所顾忌。
马上便要行刑了,监刑官员道:“你们二人还有什么遗愿,现在言明。”
明慧眼眶里流下两行清泪,咬着唇对着下面的百姓说道;“明慧知错,明慧自会到佛祖面前忏悔……”
百姓们满面嗤笑,“现在道歉有什么用?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早就死了。”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现在道歉他们就能活过来吗?”
“不过能有悔心也是好的,好好投胎,下辈子莫要作孽。”
明慧听着那些戳心戳肺的话,眼眶里的眼泪蓄得更多,如豆子一般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永嘉大长公主的视线在四周不断游移,最后终于锁定在身着素色衣裙,头戴帷帽的卢氏和宁瑾二人。
她道:“我想同我儿和我外孙女告个别。”
刑官犹豫半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长话短说,时间不多。”
于是卢氏母女二人便拨开层层人群往刑场这边涌来。
二人虽然戴着帷帽,却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犹如实质的眸光,鄙夷,不屑,厌恶……
“啧,这就是那个被贬的安平郡主?”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是大长公主的亲女儿,必然肖母。且离她远些,免得以后惹祸上身,对了,那个外孙女儿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嘿,听闻她的外孙女儿不也在那里头呆了半年吗?呵呵,说不定……早就是个烂货了。”
“哎,若早知那地方是个销魂窝,说不得老子也要去上一番。”
“去那地方?你不要命了?莫不是不知道那里头藏的那些尸体是怎么死的么?”
“……”
卢氏母女二人每行一步,那周围的议论便钻入耳朵。
二人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人物,哪里听过这样的言论?周围的人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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