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将这个所谓的虚云大师做了,总归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这几月的功夫,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宁瑾听罢点头,又咬牙切齿的道:“还有连翘那个贱婢,她也不得好死!上一次她必然受了宁六娘的指示,所以故意拿了假的字迹给我,害得宁六娘逃脱此劫,我与魁首失之交臂,女儿实在是不服。”
“说不定,说不定……”宁瑾忽然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安平郡主,“说不定这一次的事情就是连翘这个贱婢去通风报信。才叫宁六娘有所提防。”
安平郡主摇头,“此事行事周密,只有我和你外祖母以及我的亲信所知。这事情,连翘不知首尾,如何能通风报信?她最多不过是向宁六娘表了忠心,请求原谅罢了。”而后一嗤,“不知该说这个宁六娘是心大还是愚蠢,这等背主之人,居然还敢留在身边。”
宁瑾不解,“那为何明明是埋在宁玖院中的老鸹,最后却是跑到了我的院中?”
这件事情不仅是宁瑾,也是安平郡主想不明白的。她必须要好好的查,直到查个水落石出才是
“连翘这个贱婢我看了心中就来气,断然不能让她好活。若是她将上次的事情捅出去那——”
安平郡主摇头,“此事你不必担忧,上次的事情已然了结。那宁二娘被推出来背了黑锅,此事便已过去,届时就算连翘出来作证,可她身为宁六娘的奴婢,又有何人会信她的话?说不得还会落得个泼脏水的罪名,这个贱婢不足为惧。”
“你放心吧,这个贱婢马上就要得病了,等到她病了自然是在府中呆不下去了,届时随便弄死就是。”
而在此之前,她还可以尽一尽最后的用处……
宁瑾不解,“病?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她得病了?”
安平郡主笑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是太多,她若没病,我们便让她病。且是那种人人恨不得敬而远之,巴不得离她八百里远的病。”
宁瑾点头,很是满意,但她最恨的还是宁玖,“这些小喽啰自然是要解决的,可阿娘千万不要忘了那罪魁祸首宁六娘!”
安平郡主忽而生出一计,“这个宁六娘虽是个不好拿捏的,可你别忘了,她还有一个痴傻的兄长。”
宁瑾恍然大悟,是啊,她怎么还忘了这一茬呢?
那个宁珏痴愚不堪,届时宁玖去了白云观,宁珏一人在府,想要动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只是很快,从外面打了帘子进来的琳琅便带来的一个消息,将安平郡主母女心中刚燃起来的火泼灭得彻彻底底。
“什么?你说,这个宁六娘答应祈福,且还要带上宁珏一起!”
琳琅点头,“此事千真万确,侯爷已经应了!”
安平郡主更惊,“什么?这个东阳侯简直岂有此理,如今行事竟是这般没有章法,这摆明了就是偏袒那对兄妹,他就这么怕我对他们不利么。呵呵……”安平郡主气得将几案上的东西一拂而空。
宁瑾的气方才已经撒地差不多了,眼下反倒是劝起了安平郡主,“阿娘,消消气。”
安平郡主冷然一笑,“这个宁六娘以为她将宁珏一起带走就可无事了么?”
“琳琅,你去将此事……记住,务必要在今夜办好。”
安平郡主眸光微眯,保养得极好的手顺势掐掉了屋中一盆景的茎叶,神色越发阴沉。她的身影一半在明,另一半隐在阴影里,光影明明灭灭间,整个人竟恍如即将魔化的恶鬼,邪气地很。
想走?
那么,便在走之前先让你们兄妹二人身败名裂再说!
*
“六娘子果然料事如神,今日你没看到安平郡主气得脸都绿了,奴婢瞧着,真真十分解气。”此时此刻,紫苏的心中大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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