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孙春梅问:“没良心的是不是跟刘记在一起?我怎么有一种预感,感觉他在骗我们。曾哥,你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安排我们吃宵夜。”
曾本义说:“你现在还去打搅他,他今天也很辛苦,就一个纺织厂工人闹事的事件,够他喝一壶的。”
孙春梅说:“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他,把我们丢在这里受折磨,他自己跑掉,叫他请吃个宵夜不过分吧。”
曾本义说:“行啦,这么晚还叫他出来,你忍心吗,大家还是早点回家吧,我可是没这个精力。”
此时,孙春梅很想见到赵筱军,她特别想躺在赵筱军的怀里撒个娇,刚才受到这种折磨,都是为赵筱军受的,她想得到赵筱军的安慰,那怕他能点头认可,或者给句肯定的话,也心满意足。
孙春梅用尖尖皮鞋头的脚一踢,正好踢到曾本义的小腿上,嘴里说:“你去不去!”
曾本义叫痛道:“找抽呀,这么重踢过来,你们去吧,我要回家。”
陈瑶婷也怕打搅自己心爱的人,说:“孙大组长,赵大才子肯定没忙完,我们回家吧。”
正好来了部的士,曾本义先坐了上去,问:“你们俩要不要上车,不想回去我先走了。”
陈瑶婷也爬上了的士,孙春梅很不情愿地跟着爬了上去。
许日晴在家里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苦逼地想着,送什么东西给两位部长呢?
送红包,不仅太扎眼,关键送多少才能奏效,没一个准数。不送红包,送什么礼物合适呢?他们喜欢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向这么大的领导送礼物,她还是第一次。
看来,送礼是门技术活,送得好,等于事情办得成;送得不好,不仅礼物送不出去,就算送出去了,也产生不了效果。
许日晴突然间想到一个人,他可是送礼高手,请教他绝对可以搞定。
许日晴看了一下时间,心想,他这个人一般没有很早睡觉,现在11点40分钟打个电话给他,应该没问题。
许日晴把电话拔了出去,说:“邵主任,你休息了吗?这么晚打搅你真不好意思。”
平丰市驻南江省办主任邵远喜接到许日晴的电话,心里想,这么晚她打电话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赵大才子的事情吧?从表面上看,她跟赵筱军关系应该可以的。
这些天,邵远喜一直想找机会跟赵筱军在一起,上次,平丰市交通局长李可和教育局长林利仔想提拔副处的事,赵筱军还没有回音。现在又有人找上门来,有事求自己办,自己那有能力办成,还不是也要找赵筱军才能办成,因此,这些天邵远喜很想找赵筱军。
邵远喜此时还在外头应酬,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别人办事,他帮别人办事是有条件和目的的,必须能从他人处得到好处和利益。
邵远喜在电话里说:“许组长,难得你能想起我,只要有事找我跑腿,再晚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平时也没这么早睡,我还在外头跟美女喝花酒,疯着呢?有什么指示吗?”
许日晴说:“你活的真潇洒,不愧是南江有名的活动家,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许日晴知道,邵远喜肯定又在外头应酬,有时身边人多,在电话里讲事情就不太方便了。
邵远喜说:“我身边就两个美女,没有别人,讲话非常方便。”
邵远喜也是受家乡人的委托,帮助两个美女大学生安排工作。大学毕业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想要安排在省城工作,想都别想。这两个美女大学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托来的关系,竟然找到了邵远喜。
邵远喜有的是办法,只要他充分利用起自己的人脉,把关键人物摆平,安排两个大学毕业生那是绰绰有余。
许日晴说:“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这不是快要换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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