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江来昆合适。
既然决定要把刘书记搞走,那么就要从赵筱军身上开刀做文章,可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一个周密稳妥的计划,最后才能达到预期目标。
柯本超说:“江老弟,还是你好呀,做个单位副职担子不重,也没多大的压力。我一样,处在一个风口浪尖的岗位,整天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什么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江来昆嘴巴像打了油似的,滑得很,不屑一顾地说:“老大,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痛,眼看你可以进入正厅级领导行列了,能不比别人多流汗吗?我要是你,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我在你面前算什么,只是一只不起眼的蚂蚁,走出去又有谁卖我的账?你就不一样,前呼后拥,呼风唤雨,谁不羡慕?这次换届一定要整个市长干干,我也跟在你屁股后面沾点光。”
柯本超叫痛似的说:“江老弟呀,你不在其位不懂其味,外表看来我是多么的光鲜,可烦心事一个接着一个,让你承受不了。这次换届甭说提拔当市长,恐怕连目前这个常务副市长都难保呀!”
江来昆问:“没有这么严重吧?你能有什么烦恼,说来听听?”
柯本超脸部露出让人同情的表情说:“别提了,我被一个小毛贼搞得很扎心,恨不得立刻把他给灭了!”
江来昆气愤地说:“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找人把他给灭了!”
柯本超故意装着难办的神色说:“这个人也不简单,不然他敢这么放肆!恐怕你也摆不平。”
江来昆叫道:“你还怕他干屁,难道他的来头更大?”
柯本超说:“他本人也没有什么来头,但他仗着有后台老板撑腰,不仅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在刘书记面前打小报告,你说可恶不可恶!”
江来昆问:“他是谁?我去叫人把他办了!打死他个狗娘养的球蛋!”
柯本超感觉时机已到,咳嗽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教训他一下是可以的,但不能太过,我们要拿到他的证据。”
江来昆感觉柯本超话中有话,问:“你有什么高见?”
柯本超说:“现在讲究法制社会,不像以前冲冲杀杀靠人多,你要让他整天难受睡不着觉,让他来求我们,能办得到吗?”
江来昆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柯本超再经过一番细想,这件事交给他去办再合适不过了,江来昆这个人办事应该很牢靠,嘴巴很紧,不会到处乱说,办事讲章法,讲程序,讲分寸,但他不会亲自出马,也要安排给别人办,这里还是要叮嘱他几句:“这个事可大可小,你不能甩给别人去办不管,你要亲自抓,安排什么对象去要经过审查,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办好了,对你我都有好处,办砸了,全玩完。如果你办不了,属性不要办。”
江来昆急忙表决心:“老大,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会让他难受一辈子,你该说出来这个人是谁了吧?”
柯本超看了江来昆一眼,咬牙跺脚决然地说:“他是刘书记身边的红人,号称南江一号才子赵筱军,你知道这个人吗?”
江来昆吃惊不小,他怎么也没想到,柯本超会得罪他?听说这个赵筱军跟刘书记的关系搞得很好,但不知道他有什么来头,以前他只是报道组一个不起眼的小箩箩,后来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调到刘书记身边,从此草鸡变凤凰。要说背景,他也没有什么?是一个草根农民出身的。如果有背景,也不至于在报道组十几年没有发展。
江来昆问:“他娘的,在刘书记身边工作有什么了不起,刘书记早晚要离开夷州,他以为刘书记是他的祖宗。老大,我们还怕一个小小的秘书不成?这口恶气我帮你出。”
柯本超说:“江老弟,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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