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掌灯时分,要不是老板娘敲门把我俩叫醒,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呢。
我眼睛睁开的时候,吓得一个激灵,看见老板娘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眼角的皱纹都很清晰,眼神深邃而可怕,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吓我个半死。
我脸色快青了,又不好意思大发脾气地说道:“大姐,你这是想吓死谁吗?我的个妈啊,我说做梦怎么遇到女土匪打劫了,原来你真来打劫来了?门锁着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呀?你偷人也得打个招呼不是?”
老板娘嘴唇红得一塌糊涂,像是刚吃了带血的肉似得,怪吓人的。她张嘴咯咯笑着说道:“老娘还能吃了你不成?旅店是我开的,有备用钥匙奇怪吗?我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你俩谁都不吭一声,我还以出事了呢,肯定要进来看看呀,刚进来你就醒了。”老板娘皱着一脸的底粉,又咯咯笑着说,“偷人,老娘不是也没偷成吗?”
大牛不知死活的,什么玩笑都敢乱开,对老板娘嘿嘿笑着说:“别偷他呀,有本事偷我,我这人不怕偷,来来,我这边暖和,要不再咱们再躺会?”
老板娘久经风尘,她才不怕呢,扭着身子就想往大牛被窝里钻,吓得大牛脸色都变了,死死拽着被子不敢动弹。
我笑着对老板娘说,饶了他吧,他就图嘴痛快,有贼心没贼胆,你再把他吓出病来,这辈子见了女人都打哆嗦。
老板娘这才咯咯地笑着走开了,临行对我俩说:“晚宴准备好了,你们朋友等着着急了,我先下去等了。”
望着她一步三回首地走出房间,我和大牛才松了一口气,我瞅了瞅自个的行李,拉链还是老样子,上面的夹了一根头发丝,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我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我和大牛相视一眼,我俩睡得太死了,那个时候如果被人摸进来,俩人死得稀里糊涂的。
洗把脸,在厕所躲着谈话,我和大牛商量好了,他们今晚肯定要有行动,至少看看我们身上藏着什么线索。
老板娘重点关注的对象是我和大牛,弄不好把我俩灌醉。各自吃了一颗“千碗不醉”的药丸,为了以防万一,提前服用了蒙汗药之类的解药,人家开的既然是黑店,这些手段都是他们的手艺活,我不得不防。
一楼是个饭店,田教授和沈冰他们已经点好了酒菜,就等我俩入席呢。
老板娘挺会来事的,白送了好几个下酒菜,连女同志不会喝酒的事情都照顾到了,额外送了一大瓶桔汁,老板娘乐得嘴角快扯到腮边了。我们九个人点的都是硬菜,住的房间都是这里最好的,一看就是公款消费,送来这么大一笔钱,她再不巴结着点,就太不会做生意了。
倒饮料的时候,我特意看了,果汁瓶子的盖子拧开了,也就是说老板娘端上来的时候就被打开了。
我心想,这里果然有门道。虽说是免费送的,但瓶子没必要事先打开,除非往里加了一种见不得人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老板娘故意手掌旋转了一下,假装拧了拧盖子,这个小假动作瞒得了别人,但瞒不了我。
我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大牛,意思说小心点,他们开始下黑手了。大牛虽然满嘴傻乐,但眼睛一点都没离开过老板娘,所以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起了一阵风,旅店离着风口不远,所以能听到风声的呼啸,头:“老,老板娘,你,你是真能喝,我,我还想跟你再喝,喝,喝不死你,我不姓赖,跟,跟你姓。”
一进房门,我就倒在床上,大牛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进门滚在地板上,好不容易爬到床上,就掉进了床下面,老板娘伸着胳膊捞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我心中暗笑,大牛演戏的本事简直一流,把一个醉汉演得淋漓尽致啊。
老板娘把我翻了个身子,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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