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止,
沿着山谷流去吧,
合着我的歌曲的调子,
淙淙潺潺地流吧。
不论是在冬夜,当你
泛起怒潮的时候,
或者绕着芳春的嫩草,
滟滟流动的时候。
谁能放弃了憎恨之念,
躲避开尘寰浊世,
怀里拥抱着一位挚友,
同享着人类所不知。
人所梦想不到的乐趣,
就在这样的夜间,
在心曲的迷宫里漫游,
那真是幸福无边。
我们高声叫好,使劲鼓起掌来。
“歌德对月倾诉衷肠,情真意切,这有点像我们大唐诗人李白的《月下独酌》啊。”我说。
“《月下独酌》?就是对月喝酒,抒发感慨吗?”克思曼先生问。
“《月下独酌》是我们大唐诗人李白的组诗作品,一共有四首。写诗人在月夜花下独酌,无人亲近的冷落情景。诗意表明,诗人心中愁闷,遂以月为友,对酒当歌,及时行乐。组诗运用丰富的想象,表达出诗人由孤独到不孤独,再由不孤独到孤独的一种复杂感情。”我说。
“表面看来,诗人真能自得其乐,可是深处却有无限的凄凉。全诗笔触细腻,构思奇特,体现了诗人怀才不遇的寂寞和孤傲,在失意中依然旷达乐观、放浪形骸、狂荡不羁的豪放个性。也是我们中国最美的月光诗之一,与歌德的诗,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说。
“可否跟我们诵读一下啊?”克思曼先生说。
“我们省去翻译环节,喻一秘,你直接跟克思曼先生用德语诵读一下吧。”我说。
“可以啊,《月下独酌》四首诗,你要我诵读哪一首啊?”
“第一首,就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那一首。”我说。
“我试试看,我记得不全,你们不要笑话我啊。”喻颜说。
喻颜开始用德语诵读。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我们鼓起掌来。
“看来,中国的诗比外国的诗,要好背诵一点啊。”我说。
“那不是外国诗的问题,那是翻译的问题。譬如说我们朗朗上口的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翻译成德语,就是‘关关鸣叫的雎鸠,栖居在河中的沙洲。文静美丽的姑娘啊,正是好男儿喜爱的配偶。’,还不是不好背诵,也没有了什么诗味。外国很有诗意的诗,翻译成中文也一样。用本民族的语言,写本民族的诗,才是最好的。”喻颜说。
“我跟克思曼先生用德语诵读一下海因里希·海涅的诗吧。海涅是德国著名抒情诗人和散文家,被称为‘德国古典文学的最后一位代表’。”初步跟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和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一起,完成了协议和合同具体条文的慕尼黑大学留学生、临时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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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思曼先生翻译的章雯雯说。
我看见克思曼先生露出为难、腼腆,似乎还有一点羞涩之色,就赶紧说:“不要为难克思曼先生了,要诵读你诵读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在德国,背诵几首歌德和海涅的诗,就像我们中国人能背诵几首唐诗宋词一样,没有什么困难的。何况克思曼先生,还是曾经的慕尼黑大学的高材生呢?师哥,我们跟他们露一手吧。反正我们用德语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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