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接纳了她。但我的父亲跟我们两人提了一个要求。”梁刚说。
“提了什么要求啊?”高迎春问。
“我父亲要求我们好好学习,我的研究生,‘红酥手’的本科,必须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最好是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一。”梁刚说。
“要求好严啊。怪不得有人说,严师出高徒呢。”高迎春说。
“我把‘红酥手’叫到我的房间里,也提了一个要求。”梁刚说。
“人家刚进门,你们就跟人家提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是不是在骨子里,你们觉得高人一等,有点轻视人家啊?”高迎春问。
“没有,完全没有。我觉得我父亲提的很好,我父亲没说时,我们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这跟陈总跟女朋友的要求是一样的。”梁刚说。
“那你跟她提的什么要求呢?”高迎春问。
“我很严肃地说,在她的老家,她已经跟我下跪一次了。在我们家,又跟我父母下跪了一次。从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不要藏着掖着,我们要说出来,一起想办法解决,不管对谁,都不要下跪了。我们要宁可站着死,也不可跪着生。”梁刚说。
“这个要求不过分。”高迎春说。
“因为我们跟她的母亲请了一个护理工,我就跟她作了一个分工。一三五,她跟护理工一起照顾她母亲。二四六,我跟护理工一起,照顾她母亲。周日,我们再一起照顾她母亲。剩下的时间里,我们都抓紧时间学习,力争按我父亲说的,以优异成绩毕业。”梁刚说。
“省城的医疗条件的确很好,非常好。她母亲的病情日渐好转,红斑渐渐消退,脸色也变得渐渐红润起来。我父母亲还以代表学校为名,到医院看望了她母亲。我母亲还悄悄地对我说,不要跟母亲赌气,缺钱就找母亲要,我母亲一定给。”梁刚说。
“真是一个好母亲啊。”高迎春说。
“三个月后,‘红酥手’母亲的病情也差不多好了。为了等待‘红酥手’本科毕业,我母亲把‘红酥手’的母亲,接到家里住了几个月,把‘红酥手’的母亲招呼得好好的。”梁刚说。
“在‘红酥手’临近毕业时,我父母亲还把‘红酥手’的母亲弄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医院认为,‘红酥手’的母亲完全好了。”梁刚说。
“如此同时,我圆满完成了各科学习任务,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硕士研究生的论文答辩,跟我父母亲,跟‘红酥手’,跟关心我的人,跟我自己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而‘红酥手’呢,也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本科学习任务。”梁刚说。
“我和‘红酥手’一起,把‘红酥手’的母亲送回了家。一个差不多要死去的人,活蹦乱跳地回来了。‘红酥手’的一家人,自然是喜不自胜。我和‘红酥手’在田间地头,在山谷溪流手牵手漫步的时候,‘红酥手’几乎是毫不顾忌地,拼命地亲吻着我。我感到非常非常的幸福。我突然觉得,原来,幸福是可以争取到的。”梁刚说。
“我们回到了省城,经过我父母亲的一番运作,我到省财政厅上了班,‘红酥手’留校当了老师。”梁刚说。
我突然想到了月光县第一中学的英语教师应姗红,她原本也是可以留校的,因为没有满足个别“权贵”人物的“兽欲”,被“发配”到全省最偏远的月光县峡光中学。在我的“过问”下,才把应老师调到了月光县第一中学。
“后来,我们结了婚。再后来,我们有了两个孩子,跟陈总一样,都是一男一女。再后来,得力于我父亲的人脉,我到省财政厅当了处长,后来不顾父母的反对,我下了海。《周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梁刚说。
“我非常喜欢‘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句话,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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