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我,不要等她,不要娶她,让她多活几年。”卢市长说。
“她说,都是她不好,不该为了钱,把自己卖了。她不能回到自己爱的人身边,都是她的过错,是她自己造的孽。她不怨任何人,就怨自己。”卢市长说。
“她说,她对不起我,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会嫁给我,哪儿都不去,管它是穷是富,有钱没钱,就守着我,白头到老,自始至终。她要我把梅子带过来看她,她有话当面跟梅子说。”卢市长说。
“从本质上说,兰花不愿拖累市长,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啊。”沈主任说。
“是啊,是啊。”我也深有同感地说。
“我认真想了一下,造成兰花这种局面的首要原因,就是贫困c贫苦c贫寒c贫弱c贫穷,总之是一个穷字。当时我们国家发展的成果,波及到贫困地区的步伐还比较缓慢。对生活困难的家庭和个人的各种救助措施,还没有有效地建立起来,完善起来。”卢市长说。
“我常常想,如果放到现在,像兰花这样的悲剧还会重演吗?我的答案是,也许有,但绝对是微乎其微。所以,我坚决拥护中央的精准扶贫政策,中央制定的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目标。并在实际工作中,身体力行。”卢市长说。
“当常小刚跟我谈起精准扶贫政策,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具体措施的时候,我问得非常详细,非常具体。我不想让兰花这样的悲剧,在我承担责任的地方,继续重演。小刚说的红庙联合体,我非常赞成。我这次来,就是要助推月光县一把力,完成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奋斗目标。”卢市长说。
“谢谢市长!谢谢市长对我们月光县的关心!”我说。
“谢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啊。”卢市长说。
“市长还记得那个煤老板的名字吗?”我问。
“当然记得,把我烧成灰我也记得,煤老板叫黎毅彪。”卢市长说。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黎毅彪与我们县已经逃脱的矿老板黎西煌,都姓黎,他们是不是一个家族?或者有没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呢?
我拿出手机,给公安局局长文胜天发了微信,让他查一下两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
“市长的故事没讲完,是不是继续讲下去呢?”沈主任问。
“好吧,我抓紧时间跟你们讲。我回到学校时,菊花给梅子送了她姐姐写给梅子的信后,就过来找我。她说她不同意她姐姐的想法,她不希望我跟梅子好。”卢市长说。
“难道又有什么故事?”沈主任问。
“不是什么新故事,只是一点小插曲。”卢市长说。
“什么小插曲呢?”沈主任问。
“菊花要我好好看看她,她问我,是她年轻漂亮?还是她姐姐年轻漂亮。我说,在一般人眼里,菊花年轻漂亮。在我眼里,兰花年轻漂亮。她问我,她好不好?我说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当然好啊。”卢市长说。
“她说,是她好?还是梅子姐姐好?我说都好。她问哪一个最好,我说当然是她最好,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啊。她说既然这样,她能不能跟我谈恋爱?将来嫁给我?”卢市长说。
“这是替姐姐代嫁的节奏啊。”沈主任说。
“姐姐嫁不了,妹妹顶上去,前仆后继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c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说。
“又有一个爱慕者,市长是不是很开心啊?”我问。
“我当时并不开心,只是感到很突然。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是把菊花当妹妹看待,根本没有想别的想法。”卢市长说。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呢?”沈主任问。
“我说,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要她别开玩笑了。她说她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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