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万元用于计划生育和教育,32万元用于吃喝招待外,其余158万元全部由柳顺平和柳顺平的司机用白条领走。
“你们问柳顺平的司机了吗?”
“柳顺平的司机已被调查组控制住了,他说都交给柳了,至于柳用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嗯,那三个村的300万元是怎么用的呢?”
“经我们反复查实,有129.3万元分别给了村民,村民也在领条上签了字,还有170.7万元被村里留用。”
“那村里留用的钱用在什么地方了呢?”
“有4.5万元用于贫困户,就是根据贫困程度,每个贫困户给200元到500元;有3万元用于乡福利院,就是每个村给福利院1万元;有3万元用于捐资助学,就是给村里对口小学、中学各5000元;有45万元用于村组干部报酬,有27万元用于说不清楚的吃喝招待,还有88.2万元被三个村支部书记用白条领走。”
“村支书把钱用在什么地方?”
“我们和调查组的人一起问了一下,他们的回答是,给一些领导送礼了,吃了、喝了。”
“他们没告诉您送给谁吗?”
“我们问了,他们三个人都不说。”
“他们不说,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办法有的是,关键是看我们认不认真对待。”
“能否说具体一点?”
“无论是柳顺平还是三村书记,如果说不清钱的用途或者说出了钱的用途,无人证明,可以认为他们是侵吞公款或者说贪污,可以移交司法机关依法惩处。”边局长说。
“我知道了,您不是说应该支付823.5万元租金吗?还有300多万元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应该支付的款项没支付,乡村又没人追要,这里面肯定有名堂,我们可以分析一下,首先,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三个村的书记都得到了一套市价约30万元的房子,他们肯定不会要。乡里呢?柳顺平也不急着追要,说明心中有鬼。古汉科可以给三个村支书买房子,给柳顺平的肯定比这多得多。其次,我听负责重新测量租地面积的人说,实际租用的面积要比协议上多得多,多得多又没人管,这里面的猫腻该有多少呢?”
“我们有什么办法查清这些问题?”我问。
“最理想的办法是找到古汉科,设法让他开口,可目前我们还找不到他,这就行不通,再就是问柳顺平,只要让他开口,问题就可以查清。第三是强行审查古汉科的账务,问具体的经办人员,可目前古汉科没找到,他的事情没定性,财务人员除了古汉科的话外,谁的话都不听,强行审查容易在政治上产生不利的影响。所以,我认为,最为可行的办法是从柳顺平身上寻找突破口。”
“嗯,柳顺平还有其它的问题吗?”
“我刚才跟您汇报的是关于度假村的一些问题,至于其它的问题,主要是柳顺平经济上的问题,我们正在查,实话跟您说吧,柳树乡政府的账务很乱,财务人员素质很差,既不懂财务制度又不懂财经纪律,只要账上有钱,见了柳顺平的条子和柳顺平发了话就给钱,也不管这些钱是哪来的,是干什么用的。”
“这些问题能查得清吗?”
“我们正在逐一清查,核实柳顺平和司机写的条子。柳顺平到底拿了多少钱是查得清的,至于钱用在什么地方就得问柳顺平了。我要说的是,这只是柳经手的一部分,还有一些经办人员拿钱替柳办事,以各种明目冲抵的,我们就很难彻底查清楚了。”
“您有什么想法吗?”
“柳顺平的胆子真是出奇的大,不管是什么钱,不管上面三令五申如何强调专款专用,如何强调必须接受审计监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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