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勇冠三军,忠诚可嘉,也择一佳处,安葬了吧。到时,寡人也会亲临拜祭。”
“诺。”
“其妻女子嗣,不再贬为奴隶,迁居邯郸,发放食凛。”赵雍这边刚说完,就听那边尉缭说道:“大王,此举不妥。”
“为何?”
“胜者为王败者寇,本就是天道至理。若是败者还能有此优渥之事,恐怕以后赵国兵锋所到之处,具是顽强抵抗之人。恐怕与我不利。”
“唔。”赵雍想了想,“那就不再贬为奴隶,任由其自生自灭吧。”
司马喜看了看赵雍,终于忍不住说道,“大王,吾丘鸩之妻女子嗣,已经在破城之时,自缢身亡了。”
赵雍听罢,虎躯一震,摇摇头说道,“可惜了。”可能,这就是属于吾丘鸩的光荣吧,他对中山的忠诚,远超他人的想象,即使他的妻女子嗣,亦不愿意苟活下去。
“走吧。”赵雍说道,他不想在待在这里了,唯恐有人背后说他,来一个死人面前耀武扬威。
“相邦乃是中山旧臣,于我赵国攻中山一事,多有建树,寡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赏赐相邦才好。”
走在回王城的路上,赵雍也没有骑马,而是和众人一起步行。说实话这很危险,毕竟刚刚平定灵寿,谁也说不好有没有人跑出来行刺赵雍,是以庞葱命士兵严加防范,做足了准备。
“此乃天令大王成事,某不过区区一亡国之臣,岂敢有所苛求?”
“若是寡人一定要给呢?”赵雍颇有些玩味的看着他。
“那臣下,也只能领受了。”司马喜朝着赵雍深深行了一礼。
赵雍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然后扬长而去,乐毅和尉缭也是相视一笑,只有庞葱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赵雍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马喜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并吩咐了下人,没事不要打扰自己。下人们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听说老爷深的赵王欢心吗?为何回来却一脸颓然呢。
司马喜静静的坐在几案之后,脑海里回旋着的,就是今日的接见。他本以为赵雍是要破坏中山王陵寝,还曾暗示中山王的侈靡和对赵王的不敬,是希望赵雍能够捣毁中山王陵寝的。但是赵雍却浑若无事,依然下令一切照旧,安葬中山王父子。这让司马喜感觉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恐怕已经给赵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今日之事,明着看是冲着中山王后事来的,但是实际上,也在考察如何使用中山大臣之事。赵雍最后一句话,和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恰恰是让司马喜给自己挖坑:既然你已经说了,什么赏赐都却之不恭,那寡人即使让你司马喜去死,你也应该毫无怨言吧。
想到这里,他背上发了一身冷汗,似乎连魂都丢了。
正在此时,书房的们被人敲打起来,他先是一震,心想难道诛杀自己的命令,这么快就下来了?仔细一听,却听外面,自己的仆人轻声道:“主人,门外有老友相见,希望主人能够赐见。”
“老友?谁?”司马喜兴奋的问道,心想,难道是司马浅来传来赵王的命令了?让他来,定然是有救的。
“这...是王后的仆人。”仆人犹豫了好久,才缓缓的回答道。其实这个人在府外转悠了很久,因为由赵国士兵,才没敢进来,好在遇上了他,两人也曾经多次见面,这才乔装打扮,说是府上的仆人,这才混了进来。
司马喜一听不是司马浅,心又掉进了冰窖,连带着也没有好脾气,呵斥道:“让他滚,某没有时间见她。”
门外的仆人几次,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准备去复命了。刚走两步,就见身后的大门打开,司马喜站在那里,波澜不惊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诶?”仆人有些惊讶,想知道司马喜为何下大了两道前后矛盾的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