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想要取胜就困难了。更何况,如果赵国增兵,说不定楚国人也会见风使舵,不在武关和我们扯皮了。”
樗里疾站起身,走到大殿门口,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说道:“放心吧,破敌只在旦夕之间,不会太久了。”
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两天,刚刚一放晴,五国联军再一次对函谷关展开了攻势。几个月的闭门不战,让五国联军不但养足了身形,也得到了充分的修整,特别是闭战期间,秦军是不是的骚扰,让士兵们也是憋着一肚子气,正好趁此机会彻底释放出来。于是,战斗刚一开始,五国联军的攻势就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各式攻城器械纷纷出现在战场上,一场场火箭雨倾倒在关城之上,竟然压迫的秦国人毫无还手之力,韩魏两国士兵在火箭的掩护下,涌向函谷关,云梯,攻城锤也开始在关城之下架设起来。即使天气放晴,空气中的温暖却冷得要命,韩魏两国的士兵正是在这种寒冷的温度中,冲击到了城关之下。有的士兵甚至已经登上了城楼,只不过很快就消失在了秦国人的刀口上。但是越来越多的士兵冒着严寒爬上了城楼。
樗里疾站在城楼之下,周围的士兵簇拥着他,唯恐这位主帅遭遇不测。然而樗里疾一点都不担心,他观察着城下的战况,沉着的指挥秦军投下礌石滚木,延缓联军攻击的步伐。同时命令部队在联军弓箭攻击的间隙,对城下的联军进行还击。
前面打的如火如荼,但是后方的中军帐中,公孙衍却并不开心。
“联军势如破竹,破关只在翻手之间,犀首为何却眉头紧锁?似乎别有心事?”太子奂走到公孙衍身后,悠悠说道。
“太子,并非末将别有心思。”公孙衍行了一礼,想了想说道,“而是末将觉得,今日的攻城,似乎太过顺利了。”
“哈哈,犀首果然是妙人。”太子奂哈哈大笑,掀开营帐,看着前方不断呈现白热化的战斗,笑着说道:“一切顺利岂不是更好?难道犀首不是希望能够马踏咸阳,一雪前耻吗?只要打下这函谷关,咸阳就如囊中之物。我军休养生息两个月了,有如此攻势,岂不是正常?”
“正常的确是正常,然而秦军就不正常了。”公孙衍分析道,“我军休养两个月,秦军同样也在休养,虽然偶有骚扰,却并没有大规模的攻势对我联军进行发动。,是以消耗并不大。而我军粮草直到上月才齐备,之前都是饥肠辘辘,若说状态,恐怕秦军还要优于我们。”
“但是今日的秦军,似乎并不在状态。太子您看,我军从一开始就攻势如潮,早就在函谷关下激战甚久,却依然无法登上城楼,和秦军进行对战。而秦军似乎也有意让我军进攻,除非登上了城楼,否则,并不用全力去应对联军。只是依靠着礌石滚木,对城下的部队进行伤害。这似乎和之前权利防守的秦军并不一样。”
太子奂微一沉吟,觉得好像公孙衍说的似乎有些道理。秦军今日的表现,似乎和之前那群虎狼之师不同,显得力不从心一样。
“末将到是觉得,犀首有些危言耸听了。”站在太子奂身后,老将鲠出言轻蔑的说道:“犀首之言,末将并不赞同。秦人再强大,毕竟也是人。既然是人,定然也是血肉之躯,定然也会怕死。如今我军攻势如潮,明显是将秦军压制了下去,打的对方只能被动防御,并不能组织有效的反击。若是这样也会被说成有些阴谋,恐怕就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鲠是太子奂专门带到前线来的,根据韩王康的意思,若是申差组织不力,用鲠代替之。但是太子奂来了两月,申差各项工作都做的不错,也就没有执行这条命令。太子奂不在意,并不代表鲠不在意,他从新郑来到这里,不就希望多捞点军功吗?毕竟年龄大了,逐渐不再从事具体的指挥作战,是以当韩王康让他陪太子奂来到前线的时候看,这位老将就做好了东山再起的打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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