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处微微渗出一丝的血渍,一脸惊恐的抬眸望着皇后。“母,母后……”
“没用的东西!”皇后指着楼映雪,“做主,你算什么东西尽然要本宫要为你那个没用的爹做主?身为臣子,不但没有尽心尽力的辅佐督促自己的主子,还任由他犯下大错,本宫没要了他的狗命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还有脸要本宫替你做主?嗯?”说着,皇后上前一把拉住楼映雪的头发,眯起了凤眸,眸中闪出一丝的杀气,“记住,你现在不是要关心你那个废物的爹而是要给本宫尽心尽力的照顾好的夫君,听明白了没有!如果王爷有什么差池,小心本宫要你连这个王妃都做不下去。”
楼映雪显然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场景,不由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说话都没了以往的底气和高高在上的傲气,连忙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母后饶命,母后饶命……”
“皇后娘娘。”一旁的慧妃待皇后把脾气发完,走了上去,“如今我们要做的不是追究这是不是一场误会,而是要想办法补救。皇上既然没有真的杀了泽儿,显然还是顾及父子之情的。况且皇上也没有立刻宣告储君人选,就说明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皇后微微侧眸,眸底的杀气越加的浓重,“若是本宫得不到的东西,本宫同样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
夜入深沉,凤呈宫中寂静无声。
萧司泽因为身上的伤痛折磨的满头是汗。意识有些模糊间,他似乎觉得有人在替她擦去额头的汗水。
睁开眼睛,只见长公主正背对着他正在处理药膏。
“怎,怎么是你?”他微弱的声音吃力的带着一阵阵的颤抖。
长公主转身,看了一眼萧司泽,“我让映雪先休息一会,她这几日为了照顾你都没好好休息。”
“哼。”萧司泽不由轻笑一声,“她担心我比担心她爹来的多,若我不是皇后的儿子,她恐怕不会这般的。”
“映雪自小对你的心你不是不知,她自小娇生惯养,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慌了手脚。更可况那是她的父亲。”长公主说着,掀起遮挡在萧司泽后背的衣服,因为肉都烂了,根本没法包扎,只能任由它这般的裸露在外,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血水在往外渗。
长公主见状不由的微蹙了一下眉头,但还是小心的为其轻轻撒上药粉,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大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了,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终于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萧司泽终于用微弱的声音,道。“为什么?”
长公主不由一愣,手里的动作也僵了僵。“什么为什么?”
萧司泽不由沉沉发笑了出来,“既然一心想要我死,为何你还要为我掉眼泪。”
长公主先是一愣,而后终于叹了口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要你死。但是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安排下来的,为的就是要引你入局。”顿了顿,“对不起,希望你别恨我。”
“哼哼哼哼……”萧司泽闻言笑了起来,“就为了那个曾经几乎要你命的男人?”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但都已经过去了,至少他现在很爱我,对我很好,他给了我一个安生立命的地方,是我从来都梦想的家,这样便足够了。他是我的一切,倘若谁威胁到他和这个家,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难道沧澜不是你的家吗?难道你就不相信我也可以一个家吗?”萧司泽情绪有些激动低吼道。
长公主垂下眼眸,摇摇头,“不,这里在我十二岁离开后便再也不是我的家了。而我的父亲,也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喜欢我他才愿意看看我,若没有那个女人,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想到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似乎长公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止住,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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