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灿烂,就像一整个春天都沉淀在她的人生中,带着令人迷醉的馥郁。
风过,梨花翻飞,一片白色的花瓣顺着风透过雕花的窗格,落在了萧逸宸的手边。
萧逸宸这才稍稍有了一些反应。只见他伸手拿起的花瓣,看着怔愣的出神。
“既然离开了,又为何还要回来……”他淡淡开口。抬眸看着洛子瑶离去的方向,那边早已经没有她的身影。
……
议政殿庄严肃穆,群臣商议国事各个神情专注。
“好了,关于南方修筑堤坝之事就就交给泽王去处理。”说着皇帝眸光看向萧司泽,“你对南方水利事务比较熟悉,好好做。”
“儿臣遵命!”萧司泽下跪领命。
随后皇帝稍稍坐正,继续道,“各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这时,位居学士的李尚大人站出身,态度十分恭敬,道,“启奏皇上,老臣和列位大臣都一致认为,皇上有必要考虑一下太子的人选,毕竟此事关乎国家的社稷和未来。”
此言一出,却顿时引得众人不禁一愣,这层窗户纸已经蒙着很久了,却始终无人将其捅破,李尚却选择今日冷不其言的将其挑起,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只见皇帝的眸光稍稍的环顾了一下底下众臣,顿了顿,“那列位臣工可有心中人选?”
“启奏皇上,依微臣之见,宸王文治武功俱有大才,且知人善任有仁君之风,冲锋陷阵且有将才之势,便也足以让人钦佩。臣等以为,太子之位,宸王当之无愧。”李尚说得何其坦诚与真诚。
“李大人此言差矣。”这时,一旁的尚书大人站出身,向皇帝行了一个礼,而后反驳李尚道,“启奏皇上,沧澜国祖训有云,长幼有序。泽王殿下文韬武略,温和谦逊,也不时有仁君之气度,也未必逊色于宸王殿下,何况泽王殿下乃当今皇后所生,名正言顺。”说着尚书转身谦卑道,“请皇上明鉴。”
“尚书大人。”只见李尚浅浅一笑,道,“您也说长幼有序。泽王殿下固然也是十分优秀出色,但权衡之下,宸王殿下恐怕略胜一筹吧。如今他已然成亲定性,这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顿了顿,“更何况,如今众人皆知宸王妃早已怀孕,这将来生下的可就是沧澜皇室的长子嫡孙哪。”说着,只见李尚将目光转而看向了一旁始终不言的一朝丞相沈正的身上,“丞相大人,您觉得呢?”
沈正是一怕事之人,他显然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搅合进去,但却此时不得不站出身说两句了。“启奏皇上,微臣以为,泽王殿下与宸王殿下两位王爷都十分出色,恐怕一时也无法有什么定论吧。两位大人说得都十分在理,这微臣也一时不好说什么,依微臣之意,此事还是稍后再议,如何?”
皇帝稍稍看了一眼沈正,而后再看看底下的众位大臣,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心中琢磨着什么,就在气氛僵硬到极点之时,皇帝站起身,“丞相此言甚是,朕也会慎重考虑,退潮吧。”
说完皇帝便大手一挥,十分潇洒的扬长而去……
李尚是皇帝今日特意安排让他挑起这事,只是想试探朝中各位大臣的态度。只是如此看来,众多的大臣还是如同丞相一般,抱着观望的态度。即使有些争论,但依旧都还是模棱两可的,不可听之。
只是在这皇宫之中,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不被人知道的。朝堂一议随即传入了凤呈宫内,只是皇后的反映却显然有些失了威仪,不由自主的透出了一丝的紧张和不安。“可有此事?”她从凤榻之上起身,拖着镶金浮绣拖地凤袍,走到禀告的人面前,“你听得可仔细?”
来人回禀十分肯定,“是,属下在一旁听得非常仔细。”
皇后闻言稍稍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回身看了一眼近身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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