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看着就很健康,怎么可能吃不了别的东西呢?
她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天昊,我觉得你牙齿看着挺好的啊……为什么黄妈说你只能吃流食?”
那时候的夏云初根本没有想过眼前这个男人是假扮的,所以后来知道真相之后,真想打死自己。明明这么多的破绽,这么多可以寻找得出来的蛛丝马迹,自己偏偏没有去留意。真实太傻太天真了!
男人说她这不是傻,是纯真!
她只想爆粗,这么纯干嘛!纯毛线啊!
厉炎夜的脑子转得很快,一下子就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这都很像假牙么?”他只是说像,没有说是,这就是厉炎夜惯用的手段,他只会循循诱导着这个女人,让她自己向错的方向想去。
“假的?”夏云初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厉炎夜整齐的门牙,却不料,还没收回手,就被男人一口抿住了。
本来平静如湖面的心境被人投了一颗石子,渐渐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夏云初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像是触电一般飞快缩回了自己的手指,“你,你干嘛咬我……”手指还沾着男人发亮的口水。
厉炎夜的眸色沉了下来,接触到女人的柔软之后,他更加想要进一步地接触了。“好了,我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夏云初应完,猛地一怔,他说的是“我们”,难不成说今晚他要留下来跟她一起睡?
夏云初心里一点欢喜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淡淡的忧伤。她确实不希望厉天昊排斥她,可是也没有想像那种关系一样亲密。她是想要成为跟他相依为命照顾他的那种亲人,家人。跟黄妈和李管家跟他的关系无异样。
夏云初再次蹲下身子,抓住厉炎夜的手,“天昊,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妻子,那就让我进去医疗室照顾你吧。因为这是你把我当做家人的一种行为表现,会让我心里好过很多。”
“但是如果你不答应,那就是我这个妻子还不够好,也不够资格了。”
厉炎夜嘴角露出一抹看不到的笑,这个女人居然开始跟他耍起小心机来了?答应是不可能的,不答应她又开始说自己不够资格,自然也不够资格跟他亲昵。
所以他没有回答,只说:“先睡吧。我有点累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床上一边睡一边聊。”
夏云初没想这么多,点头答应了。或许夜深人静才能说出彼此心里的话。
厉炎夜穿着一身皮具睡觉,确实很不方便,先别说闷热的事情了,就是躺着也有点别扭。不是自己身上的皮肤,总是感觉很难受。
他的劲臂环住夏云初细细的腰肢,身体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后背。这样的姿势可以避免夏云初盯着他,以至于出现什么纰漏。
因为闷热,皮具下的厉炎夜开始不安地暴躁起来,揽住夏云初的手臂不由得加大了力气,勒得她生疼,夏云初闷哼一声。
她柔软的手覆盖上去,轻声问道:“天昊,是不是很难受?”
厉炎夜如实回答:“是有点难受。”他说着,含过女人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在口中把玩着。
夏云初只要有什么动作,或者是不安分地挪动,厉炎夜就加大了力气,开始咬那可怜的小耳垂。不过大部分时间他还是轻轻地喊着女人的耳珠的。
夏云初的长发被他习惯性地轻轻绕在指尖,一圈又一圈缠绕起来,又放开,周而复始。有种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感觉。
夏云初却一时愣神,因为这个动作很是熟悉:厉炎夜也喜欢这样缠绕他的头发!
她心里一慌,怎么好端端地又想到那个男人呢?她明明是在自己丈夫的怀里,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是自己的小叔子,这样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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