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兮兮地笑着。
五哥这才不好意思,慢吞吞地说:“媳妇好像是有了,这会儿有空,想带了她去验验脉。”
小夏婆子这才了然,看着一旁红着脸垂头不语的媳妇,噗哧一声笑了,催促着:“那还不快点去。”
两人出了门,还能听见五嫂子抱怨:“平时机灵的什么似的。也不知道找个借口,万一没有看你怎么办。”
又飘来五哥嘻嘻的笑声:“你还不是一样。平时装得多大方,到了娘跟前,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
后面虽听不到了,想来,五哥少不得是要被再拧两下。
九儿此时还抚着下巴,正试图将红着脸垂着头的五嫂子跟煮的红红又弯着腰的大虾联系在一起,越想越觉得有趣,一个人想一会儿,笑一会,倒是高兴的不行。
小夏婆子也不理她,回身想找那件被九儿搞坏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九儿回到乡下没几天,里长的二儿子结婚了。
于是,小夏婆子带着九儿和大嫂一起去贺喜。
等到安席的时候,小夏婆子被领着跟里长媳妇坐在了一起,九儿就跟着大嫂子和年轻的媳妇们坐在一处。不一会,几个俏皮的年轻媳妇们就嬉笑起来。
九儿听着没趣,吃了一会儿,就跟着三丫在酒桌底下玩。
听着头:“若是喜欢就让他们再上一盘好了。我刚才看见了,他们做了好多的。”
正巧那上菜的丫头又端上来一大盘子鸡肉,九儿急忙大声跟那丫头说:“四喜丸子没有吃到,再来一个吧。”
那上菜的丫头本是里正家的亲戚,忙了一天,早已经累的腰酸背痛,也不管是谁家不开眼的小馋猫,只不耐烦地说:“什么四喜丸子,我看你像个丸子。”
一时竟将九儿说得讪讪的。
小夏婆子听那嘴快的学了,回到家里将夏大嫂子训斥了一顿不提。
过了两日,竟听说里正将那上菜的丫头臭骂了一顿,听说剩下的四喜丸子都被倒了,大家谁也没有吃成。
小夏婆子听了,若有似无的将这事露给了九儿。
九儿听了,神色淡然地沉思了半响。
小夏婆子冷眼看着,似乎还是没心没肺地跟着哥哥们四处玩耍,可是行事却日渐得体了。别人若撺掇着做事,也总是笑眯眯应了,扭头却又玩别的了。小夏婆子见女儿还算上道,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
快到年的时候二哥终于回来了,腆着脸对九儿说:“九儿,有没有想二哥呀。”
九儿只看着他,不笑也不说话。
二哥讨好的说:“九儿又长高了,愈**亮了。”
又拿出来好多漂亮的头绳,头花。
九儿摆弄了一会儿,才问:“你是谁呀。”
二哥大窘:“我是你二哥哥呀。”
九儿噢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二哥就将她抱到后院。
后院有个很简陋的马棚,平时都是闲着的,只是二哥哥回来才用。二哥那匹高大的红棕马旁站着一匹很矮的小马驹。“这是矮马,长不大的。你要不要骑一下。”
九儿看了半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马头,见它甚是乖巧听话,这才点点头。
二哥大喜,却说:“你还小,我先带着你。”
九儿看着魁梧的二哥,又看了看那匹小马驹,心疼的不行。期期艾艾地说,“要不,还是骑你的吧。”
小夏婆子见儿子好不容易哄得九儿开心,又想起二哥刚走那会儿,九儿说的那些话,心里一软,就答应了。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的不行。只不好出尔反尔再拦着,就一遍一遍的叮嘱:“一定要带好她。”
“九儿一定要听二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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