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手中的几个将领,还有华镜。
“怎么也不穿个鞋,地上冷,小心着了凉。”靖王皱着眉头望着云裳,扬声对着营帐外吼道,“洛丁,去找个毯子来铺在地上。”
云裳没有想到众人都在,耳朵都有些微微的红了,连忙又躲回了屏风后,穿上了鞋子。听见外面华镜的声音响了起来,“本公主的驸马爷在战场上失踪,如今身死未卜,本公主只是想要知道你们想要怎么对付夜郎军,本公主恨不得将夜郎军的将领抽皮剥筋,唯有亲自将他们灭了,才能消本公主心头之恨。”
云裳眯了眯眼,华镜以为,靖王不知道之前夜郎国手中的人是她,这口气,倒是十分的有公主架子呢。云裳勾起一抹冷笑,想着靖王会如何回答,只是,还未听到靖王开口,便听见另一个带着几分粗犷的声音传来,“公主不过一介妇人,懂什么打仗,这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可别把公主的小脸蛋儿给划花了,还是回皇城好好的享你的福去吧。”
“大胆!竟然这般与本公主说话,若不是看在你是皇叔的部下的份上,本公主定然不会饶过你。”云裳听见华镜带着薄怒的声音传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华镜倒真以为,这天底下人人都应当敬她畏她呢。
“哟哟哟,公主饶命,既然公主这么想打仗,那往前走个十里地,便是夜郎国的地盘,去吧,公主去将那夜郎国三皇子的头颅拿回来,本将便亲自向你请罪!”
“你!”华镜怒斥了一声,却不知道应当如何辩驳。云裳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不知道,这军营里的将领竟然能够让华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好了,都少说两句。”靖王的声音传来,没有任何起伏,“本王在与将领议事,华镜公主还是回吧,不说公主是女子,但说这可不是你的公主府,本王这儿的将领也并不比公主的品阶低,公主可没有权力跑到这儿来撒泼。”
云裳听见“嘭”的一声,接着便又脚步声响起,啧啧,事事如意,高高在上的华镜公主吃瘪了呢。
“王爷,末将打听到,前日晚上,确实有几个士兵出了营地,只是那几人都是做普通士兵打扮,末将派出的人便并未留意,只是,那几个人似乎是往后面的沧澜城去了……”方才嘲讽华镜的声音,突然便变得正经了起来。
云裳走了出去,靖王瞧见她出来了,便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瞧瞧。”
云裳便走到靖王身边,盯着他面前的地图,只听见靖王在自己耳边道,“你来瞧瞧,他们究竟是怎么从沧澜城到了我们这边的。”
云裳仔细瞧了瞧,两军驻扎在沧澜城与西一镇之间,驻地旁两边都是山,山的那一边,一面是沙漠,一面是沼泽,云裳伸出手,指了指沧澜城的后面,那是一片大草原,“他们应当是穿过了大草原,绕过了临关镇,过来的。”
靖王没有说话,一旁的将领道,“只是,这样一绕,那便远了,骑马得要三四个时辰呢。”
云裳低着头,想了想,才道,“昨儿个华镜公主来我们营帐的时候,她的衣裳应当是可以换过的,只是,应当是十分的匆忙,鞋子倒没有来得及换下,我瞧见,她的鞋子下面,有草,那是一种叫做格桑花的叶子,只有夜郎国的草原中才有。”
靖王沉吟了片刻,才道,“我瞧着她频频来我的营帐,想来,应当是我的营帐中有她想要的东西,我想着,既然叫了她来,那么仓觉青肃怎么也得耗上几分耐Xing等上一等,不如……”
云裳眨了眨眼,便有将领笑着道,“趁着这个时候,进攻?”
靖王摇了摇头,“随着华镜来的男子,似乎有些蹊跷,今儿个军医说,华镜去见那个男子的时候,神色间,似乎是有几分害怕的。本王倒是想知道,那男子,究竟是谁,况且,夜郎军身后便是他们的沧澜城,进攻不是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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