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院中跃去。
到了院中,只见所有房间没有一丝亮光。三人先将左右的厢房,配房全都仔细搜索了一遍。可是这些房间中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三人聚到一处,低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看来只能进正房了。”三人到了正房门口,只见房门紧闭,那个田师弟伸手轻轻推了推,没有推动。房门是从里面上了锁;三人断定房间里肯定有人住过。
田师弟将身体一晃,也不见他使了什么法术;他竟然直接越过房门,进到屋中。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是屋中摆满了许许多多的柜子。屋外二人见没有情况,也使用法术进了屋中。
“两位师兄帮忙找一找,看看有没有离风留下的什么线索。”田师弟说完,就打开了一个大柜子。他们三人纷纷打开柜子寻找线索。等他们打开第六个柜子的时候。三人同时感到头晕目眩,口不能言。‘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在外面监视的两名太始门弟子,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始终不见三人出来,心知不妙。刚刚起身要回去报信;只见数十名蒙面的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包围。
为首的黑衣人,沉声说道:“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我们一拥而上将你俩剁成肉泥?”两名太始门弟子,眼见寡不敌众;又不想丢了性命。只得扔掉兵刃,束手就擒。
原来这是翔鸣定下的诱捕之计。首先对太始门弟子放出消息说,离风躲在某个宅院之中。然后在房屋内,摆上十个大柜;每个柜子都放置了少量的疽脑迷魂香。这疽脑迷魂香无色无味,让人很难发觉。等进到房间的人打开的柜子多了,他自然就会不知不觉地被迷倒。
翔鸣在翠微山周围布置了几十座这样的房子;用这种诱捕之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抓捕了一千多名太始门弟子。
刚一开始王先鹏不明就里,以为太始门弟子都在四处监视翠微山;直到一段时间之后,王先鹏才发觉出了问题;他慌忙召集余下的弟子,返回了太始门;去向程天佑禀报。
王先鹏刚到了程天佑的大帐外,立即跪倒在地;他爬入大帐之中,哭诉道:“弟子无能,有负少门主厚望;我们在翠微山监视之时,有许多弟子都失踪了。还请少门主责罚。”
程天佑听了王先鹏的话,问道:“失踪了多少弟子?”王先鹏哭道:“一千多个。”听了这话,程天佑立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指着王先鹏骂道:“你这头蠢驴,我本对你寄予厚望;可你却让我折损了一千多名弟子。来人,将他拖下去痛打二百鞭。”
有太始门弟子上前来,将王先鹏拖了下去执行鞭刑;将王先鹏打得皮开肉绽,只剩了半条命。随后程天佑又下严令,谁也不准向总门报告弟子失踪之事,违令者斩。
大帐中程天佑暴跳如雷;将大帐里的东西全部砸得稀巴烂。他跳着脚的骂道:“翔鸣,我与你世代为敌。我要将你挫骨扬灰;把翠微山夷为平地。等我把这边的事儿了结了,立即就要了你的狗命。”
等程天佑骂累了,他吩咐弟子将柳如赋叫了进来。他对柳如赋说道:“地煞门之事,你进行的怎么样了?”柳如赋回禀道:“少门主,地煞门的人已经答应了为我们诛杀翠微山的人,只是有一点,他们得等元一门的长老荆浩走了以后;他们才开始行动。”
程天佑低头想了一下,对柳呈彦说道:“这件事一定要计划周全,谨慎行事。一定不要让元一门知道是我们在后面指使。事成之后,必有重赏;你下去吧。”柳呈彦躬身告退。
翠微山秀水潭中,翔鸣与荆浩的等人;正在查看太始门被俘的弟子。那些太始门弟子全被银针封穴,关押在秀水潭底的宫殿之中。
看着这些太始门弟子,荆浩笑着说道:“翔鸣兄弟好计谋,前几天一场空城计;耍的程天佑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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