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母妃心疼你,母妃知道你这些年委屈了,也知道你如今努力就是为了改变现在的一切。
儿子,你记得再大的不公平只要咱们不服输,不气馁,只要咱们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努力,你将来有朝一日一定能出人头地的,一定呢!
好孩子,咱不委屈,咱不委屈为他们不值得,不值得”罗氏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向坚强,如今能红了眼圈怕是真的心里难受紧了。
宗厉王的偏心她清楚,也气恼,但较真了几次之后却明白再争也不过如此,嫡庶有别一句话就能把他们压得死死的,所以不如靠自己出人头地,唉可即便如此也难免心中唏嘘,只能搂着儿子也跟着落了泪
“爷!”
“嘘!小声点,丫头刚睡了!”回京的路上,马车刚刚停歇,朱晌在前头跟什么人说了会话,然后着急地拿着东西过来正要朝里回禀却被赵宗佻低声压住了。
朱晌一愣眼角便扫到了马车里,看着二爷靠在自家爷怀里睡得并不安稳,心下一愣连忙撇开头一脸歉意道:“是,卑职在外头等候。”
“嗯。”赵宗佻沉沉嗯了一声,然后马车里就又没了动静。
白幽好奇打量,过来正要说话,朱晌连忙给了使了眼色让他远些。
“怎么了?”白幽挑着眉头,几乎用气音问道。
朱晌却只是朝马车里示意,仿佛是告诉他莫要过来吵到里头。
白幽幽有些茫然。
“哎,怎么了?”赵朝宣是坐着马车实在腰酸背痛了,毕竟他又没有“小叔叔”那么个结实的肉垫子可以任意靠着,所以马车停了他便到下地活动溜达去了,这刚回来就看见朱晌和白幽悄声悄气挤眉弄眼地说着什么呢,便好奇地靠了过去。
“哎呦,小王爷,您回来了!”白幽明显是吓了一跳的。
“哎,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我刚刚瞧着像是有什么人骑马刚刚离开啊?”赵朝宣嘟囔道。
“哦,是京里来的消息,不过具体的卑职也不知道,在朱晌手上呢。”白幽如实。
“啊,我去瞧瞧。”
“哎,小王爷等等!爷那不知道干什么呢,估计是二爷的事情,朱晌都侯在那呢,你最好先别过去。”白幽友情提醒道。
“啊?姜二又怎么了?不舒服了?”赵朝宣一脸茫然。
“卑职也不知道啊,哎,爷出来了。”正揣测着,马车里终于有了动静,赵宗佻挑来了帘子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朱晌连忙要说话,但赵宗佻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跟他远些。
朱晌立刻意会,连忙跟着赵宗佻往远了些,这才一边看着马车那头一边小声道:“爷,京里消息。”
“嗯。”赵宗佻接过信函,眼神却还是停留在马车那头,是既怕打扰到她又怕离着太远她万一醒了没个照应,这犹豫不安的模样也是操碎了心的。
“白幽!”朱晌看出了自家爷的担心,便朝着白幽招手示意他先帮着守在马车那里。
“啊?哦!”白幽愣了片刻立刻就挪了过去。
赵宗佻见状眉头又皱了几皱,这才勉强收了眼神低头看起了手里的消息。
赵朝宣奇怪马车里是怎么了嘛,能让小叔叔这么大惊小怪,紧张兮兮地,连看个消息都不能安心?
心里讶异着,所以趁着小叔叔赵宗佻低头看信的功夫,赵朝宣便也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挑起窗帘朝里看了一眼,不看兴许还好,可这一眼啊真是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歪喽。
什么嘛,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姜二不过是在里头睡觉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煞有其事的!
哎呦小叔叔也真是的,就没他这样的,真是宠姜二没个限度了,她,她又不是孩子嘛,至于连个睡觉都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嘛,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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