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我朝求和了。”赵宗佻枕着一边手斜靠在了椅子上,似乎真不是什么大事模样。
“什么?又求和?爷,这,这还是小事啊?”朱晌最吃惊的还不是这个消息而是他们家爷对这事的态度。
匈奴啊,跟他们前前后后打了多少年了,这求和也有两三回了吧,求和两年再反悔两年,再求和,再反悔,如今又来这么一次,怕一样也是心怀不轨吧,朱晌心里不安,但他们家爷这态度明显是不在乎啊。
“事是不小,不过有三哥在,他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赵宗佻放下了手中的信挑眉道。
“那宗广王爷给您来信这是?”朱晌就不动了,若是宗广王爷能处理,他何故还会来这么一封信呢。
“呵呵就是知会我一声的,三哥是怕我会有所介怀罢了。”赵宗佻笑了。
“介怀?匈奴?”朱晌似乎反应了过来。
“呵呵三哥已经都安排好了,这一次由赵宗厉出面,川也跟去了,估计不会是什么大事。”
“啊?这宗广王爷是几个意思,明明知道他们”
“这也是皇伯父的意思。”赵宗佻微微勾起嘴角。
“这”朱晌心里茫然,不由地看向了自家爷,实在怕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但似乎并没有。
“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处置,毕竟这是个机会,三哥做得没错。”赵宗佻始终勾着嘴角。
“可爷您跟王爷不担心他们”朱晌心里不安。
“呵呵放心吧,他们不傻,有阴家人和宗鲁王的前车之鉴,他们比谁都怕死,也比谁都更在乎这次机会。
瞎胡闹,哼,不存在的。”赵宗佻即便不理世事,但也始终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
“卑职明白了,那这信”朱晌懂了他们家爷的意思。
“你既已知道我的意思,那你代回便是,呼真是累了,我先休息了,一切麻烦你了。”赵宗佻起身朝里屋去了,书信就大喇喇地敞在外头的桌上,朱晌只得上前收拾
“你再派人去瞧瞧为何老国公爷还不回来?”梁都督府内,梁夫人还在焦急等待梁国公的消息,已经已经两天一夜了,虽然一直寄予希望,可随着时间流逝她也渐渐的开始心生担心。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国公爷他,国公爷他”
“国公爷怎么了?说话啊!”本就惴惴不安,看着小厮慌忙的模样,梁夫人更是着急,生怕这唯一的靠山再出了什么意外。
“夫人,老国公爷他,他走了!”小厮是赶得太着急,终于把气喘匀实了。
“什么?走?走去哪了?”梁夫人似乎没听明白。
“回,回京了。”
“什么?你说什么?”梁夫人彻底懵了。
“国公爷已经离开晋城了,等小的们赶过去的时候城门口的守卫说已经走了有几个时辰了,是大爷亲自送国公爷到的门口,走了,真走了。”小厮一脸认真确认道。
“怎么可能,国公爷明明是去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不可能!”
“哎,夫人,夫人!”梁国公突然走了,梁夫人所有的希望瞬间落空,一阵绝望袭上心头,一口气就卡在胸口没上来,直挺挺地昏了过去,都督府里瞬时乱作一团
“梁监军?”
“哦,仇将军。”深夜十分,梁戈才堪堪回到营中,一脸的疲惫,正巧遇见出来巡视的仇将军,二人打了个照面。
“你这是梁国公那很糟糕?”仇将军知道早上那会有梁国公身边来人的消息,也知道他下午请假出去的事,只是没想到他这个时候才回来,而且脸色很不好,就没忍住想要问问情况。
“哦,让将军见笑了,家父那已经都处理好了。”梁戈一脸萧索。
“梁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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