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不愿地就范,而且每次吃完药就会委屈好长一段时间。
所以有时候即便是不舒服了,她也是能谎报的便就谎报,就是想方设法不吃药,因为知道她这小心思,所以对于服药的事他从不迁就。
“瞧你这丫头的出息啊,又掉眼泪。”赵宗佻虽然是“狠心”逼她吃了药,可看着她眼角这很没出息挤出来的眼泪珠子,还是心疼地上手抚掉了。
“是,是很难喝嘛……”姜墨吸吸鼻子,总算是挨过了最难受的那一段味道。
“你这丫头啊,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喝药……到底是个什么样古灵精怪的啊……呵呵……”赵宗佻瞧着她翘眉晃脑的样子只觉得有趣的很,揉着她的小脑袋倒也无所顾忌似的。
“小叔叔……谁,谁还没个怕的东西了,真是的……”姜墨但凡是靠在赵宗佻的怀里,就连使性子都带了些许娇嗔躲懒的味道,却又莫名地让人心里舒服,挪不开眼。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呵呵……”面对姜墨赵宗佻的温柔总是难以掩饰。
方太医自然避讳,连忙撇过头去,可白幽却盯着他们俩笑得一脸傻气……
“将军,您回来了,梁监军一直在等您。”姜将军府上,姜墨吃了药渐渐有些迷糊了,赵宗佻舍不得撒手,就继续搂着她哄着她入睡。
而此时,晋城外五十里处的军营里,仇将军刚刚回到大帐外,有将士上前请示道。
“梁监军?他回来了?”仇将军挑眉,毕竟昨晚上梁监军梁戈是去了梁都督府,并未回来。
“嗯,您早上走了没多久,梁监军就回来了,然后就到军帐里找您。
结果您不在,这会还等在里头呢,满脸愁容估计是为了梁都督的事啊。”将士小声提醒道。
“呼……现在还在里头?”仇将军又皱起眉头。
“嗯,一直都在,卑职看梁监军那架势是非要等到您回来啊,将军要不要先避一避啊?毕竟……”将士怕他们将军为难。
“避什么,该来的总会来,他今天不来烦我,明天后天也还是会来的,算了,进去会会他吧。”仇将军思量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大帐……
“爷?”
“嘘……”
“呃……二爷睡了?”外头已近了黄昏,朱晌请示进来,却发现二爷正窝在他们家爷怀里安然地睡着了。
他们家爷一脸温柔宠溺,示意大家都小声一些,朱晌也轻了手脚,面得柔和。
“嗯,这小东西终于是睡了,她一个小家伙哪里该抗那些个东西啊,累了一天一夜了。
呼……瞧着小脸瘦的……该是累坏了……”赵宗佻抚着姜墨有些憔悴的小脸蛋带着心疼和莫名的自责。
“是啊,二爷不该烦心那么多事的。”朱晌也觉得如此,毕竟他们二爷年纪还小,就该痛痛快快的玩,那些个恼人的烦心事根本不该扰着她的。
“这丫头……呼……好在不是个笨的……还知道去找仇千帮忙,呼……”姜墨睡了过去,赵宗佻终于也能喘口气了。
“是啊,若是没有仇将军,就梁铎带的那些人,呼……是挺棘手……
对了,爷,要不要卑职现在就去处理了他们?以免……”朱晌请示道。
“呼……梁铎……不是说丫头已经把他收拾得够呛嘛?”赵宗佻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床边。
“呵呵……是啊,听说二爷一气之下愣是把梁铎射成了一只刺猬,就差一口气了……怕是现在都吊着呢。
二爷出的手,他还想好……呵呵……”朱晌虽不是亲眼所见,但听了仇将军姜将军他们的话,光是想想都觉得痛快。
“这丫头怕是真气极了,那梁铎敢欺负到丫头头上,也着实是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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