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朝宣诧异。
“白幽!”似乎不愿意白幽多说什么,朱晌连忙叫住了他。
“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刚刚王公公的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现如今他们俩也是如此,姜墨和赵朝宣同时察觉到他们在隐瞒着什么比今天这事更严重的东西。
“没有,二爷”朱晌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白幽!”姜墨一向知道住朱晌最是沉稳,好些事问他那是白费的,可白幽不一样,他跟他们更容易感同身受。
“这”白幽是想说的,可又不敢说,眼神瞥着朱晌,而朱晌在拼命暗示不可。
“你别看他,看着我,到底怎么了?”姜墨来了脾气。
“这”
“白幽!”
“朱晌,我知道的,可是现如今谁知道皇上会是个什么态度!宗
鲁王再不是个东西,可也都是皇帝的儿子。
这么些年了,虽然皇上待咱们爷不薄,可是每每涉及宗鲁王之事,皇上又真正能下了狠心的,难不成这一次的还要让他逍遥法外,安然脱身吗?”白幽也急了。
“可你也不能说,你忘了咱们爷的交代吗?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把二爷和小王爷卷进此事中去!”朱晌何尝不知,何尝不怨,可是他们不能违背自己爷的命令。
“朱晌!我不管小叔叔吩咐了你们什么,今天我既然动手了,那这事我就永远脱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姜墨皱起了眉头。
“二爷,爷的吩咐,我们不敢不从。”朱晌真是满脸为难。
“你!”姜墨郁闷极了。
“给宗广王请安”院里正说着,接到姜墨失踪消息的宗广王着急地赶了过来。
“宗佻,宗佻”
“卑职给王爷请安”朱晌和白幽立刻转身给宗广王见礼。
“免礼,免礼,宗佻呢?”宗广王神色匆匆。
“父王?您,您怎么来了?”赵朝宣一脸诧异。
“你们倒是果真在这,快说,宗佻到底出了何事?”宗广王见面劈头盖脸便是质问。
“父王?”赵朝宣一脸愕然,毕竟这事他尚未派人知会他的父王母妃,可这会他父王老人家却嚷嚷着过来了,所以难免诧异。
“快说啊,是不是宗佻出了什么事情?”宗广王向来敏感,姜墨的绝笔,还有刚刚在门口与皇上的不期而遇,虽然他父皇没有一言半语,可他就是敏感地察觉到事情定有不对。
“父王,您,您这是听说了什么?”赵朝宣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父王开口才好。
“宗广王爷,我们家爷请您进去”宗广王正着急地想要拎赵朝宣的耳朵之际,屋里有小厮出来请着他道。
“哎,小叔叔就没说要见见我?”这小叔叔也真是的,明知道他也在外头担心呢,见了姜二,见了皇爷爷,这也该轮到他了吧,这可好他父王可刚才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就要见他,这让他很是不满。
“小王爷,爷他说正有要事与王爷商量,所以”小厮倒是一脸为难。
“好好好,你们都重要得不行,我就是墙角喝西北风的了,哼!”赵朝宣难免觉得有些不平衡了。
“朝宣。”姜墨扯了扯他的衣袖。
“呼你这丫头,本王虽不知你们到底出了何事,可你那封绝笔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王限你立即回府跟王妃解释清楚,否则”宗广王很是不满。
“嘶,糟了!我把那封信忘得一干二净!”姜墨只顾着担心赵宗佻的情况了,关于自己留下的绝笔书信,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一拍脑袋甚是懊恼,转身就要往外。
“哎哎,姜二,你干嘛去!”赵朝宣跟在后头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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