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尸灭迹,又是一家主人母,只差只手遮天了,又如何追究?”白幽冷笑道。
“呼原来如此啊”姜墨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
“唉大家大业的,这都正常,嗯,卑职好像扯远了。
至于赵从凌嘛,他倒也跟他这个表兄感情最好,而且因为罗氏刻意管教的缘故,他比一般人要更加稳健和成熟。
别看他只比咱们小王爷大了一岁多,可是他大概十岁左右的时候已经开始帮宗厉王理事了,你也知道这本该是赵从寒的活,可谁让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一个呢。
也许也有这么方面的原因,所以赵从凌虽然庶出,但是这些年在宗厉王府的影响可却是越来越大的了。”白幽如实说道。
“那他跟宗厉王之间?”姜墨迟疑。
“嗯,说句实话,他的行事作风还真不大像是宗厉王的儿子,至少他还没有到了心狠手辣的地步,而且他比宗厉王更加圆滑,尽量是谁也不得罪的。
二爷,您突然问起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白幽知道姜墨的个性,不会突然问些有的没的,便还是担心道。
“没什么,我只是碰见过他几次,总觉得他跟他大哥似乎不一样,所以就问问。”姜墨摇头并没有告诉白幽实情。
“呵呵他们肯定不一样啊,一个庶出,一个嫡出,一个谦逊,一个骄纵,一个沉稳,一个鲁莽,天壤之别。”白幽对于赵从凌的评价算是很高了。
“哦我懂了,好了你吃你的,我进里头去看看云想容他们的情况”经过白幽这么一番话,姜墨心里对赵从凌的狐疑打消了一些。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一直到了下午,宗鲁王才拖着一身的疲惫从宫中回来,院里的小厮立刻朝王妃回禀。
宗鲁王妃闻讯立刻往宗鲁王书房赶去
“二爷”姜墨起身进了里屋,向北正喂着云想容用粥,见姜墨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没事,我就进来看看,你继续吧”姜墨的情绪仍旧有些不高。
“二爷”云想容也想要起身见礼。
“哎哎哎,她都不用了,更何况你呢,安心靠着吃你的粥”姜墨抡着扇子虚扶了他一把。
“二爷,是出什么事了吗?您瞧着气色不大好啊”云想容学戏多年对人的颜色极为敏感,姜墨一进来就带着浑身的冷气,他有些担心地一边吃粥,一边问道。
“没什么的,就是今天出去逛得久了些,有点累了而已,你怎么样了?你今日伤口感觉如何?”姜墨不想一直沉浸在郁闷气恼之中,便摇头拒绝了这个问题。
“呼我好多了,太医今个也说了,再有几日,我就应该可以下地了,到时候,我们就能赶紧离开这里了,二爷您也不用老为我们担惊受怕了。”云想容笑着道。
“嗯,那就好,不过也不用着急,慢慢来,这里一切有我,你们不用太担心了。”姜墨笑得一脸心不在焉。
“二爷,您今个可有空再陪我下一盘棋?”大概是不想姜墨一直情绪不高,云想容带着温柔笑意提议道。
“好啊,昨晚上咱们俩还没分出个胜负来呢,再下一盘又何妨。”姜墨心里憋屈,正想找个说话的地方,云想容的此刻的话正合她心意
“王爷,王爷!”宗鲁王妃赶到书房之外,却被宗鲁王的小厮拦了下来,她甚是着急恼怒,隔着屋门朝里头喊话。
“娘娘,王爷下了命令,谁也不见,还请您先回去吧。”小厮在门口生拦着。
“不可能!川儿生死未卜,王爷怎么可能不见我!你们起开!”宗鲁王妃担心自己儿子川的情况,情绪激动,动作粗鲁。
“娘娘!王爷的命令,小的们不敢违抗,还请您”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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