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送着姜墨和王妃卫鸾到了另一处屋内,宣了太医,寸步不离守护左右。
姜墨本就是假借伤口不舒服想出来透气,太医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大事来,有木有样地嘱咐了几句便退了出去。
姜墨无甚大概,王公公就该回去复命了,可他却不曾着急离开,而是脸色带了些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公公,你可还有什么话说?”王公公也在她跟前磨磨蹭蹭半天了,姜墨也看出了什么,便歪着身子半靠在软榻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父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那死丫头没死,就一定会借机生事,那我们计划,还有皇爷爷那里,我们又该如何交代啊?”宗鲁王府书房里,心虚的川根本坐不住。
姜墨那死丫头对他来说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好模好样的时候都要给他无事生非添些堵,几乎让他恨不能已!
本以为这一次能以绝后患,可没想到她竟然命这样大,那般必死无疑的境地居居然都能死里逃生,着实让人气恼,更何况照那死丫头的性子,一旦得理怕是又要跟他们没完没了的。
川可是本着帝王大业去的,怎么会允许任何人的阻挠和破坏呢,尤其还是姜墨那种一旦咬住不会轻易撒口疯丫头,这般的鬼难缠川他不得不怕。
“那丫头不过是拖延之计,是生是死都没有那么重要!
即便她说了什么又能如何!也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
你不是说都已经灭口了嘛,如今连个人证物证都无,你只要咬定不松口,谁也能奈何得了我们!
记住赵宗佻才是我们真正的障碍!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跟赵宗佻抢时间,而不是担心那死丫头的生死!
记着,无论如何都要赶在赵宗佻之前找到柳继,拿到花名册,否则我们才是真正的危险!
至于那小丫头,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再能巧舌如簧,也不足为惧!”这才是这些天来宗鲁王心里不断忧虑的重中之重!
“可是,那死丫头”只是川没少在姜墨手上吃亏,到底还是害怕姜墨背后捅刀,难以应付,毕竟之前他父亲不也差点栽在她手中嘛。
“怎么,难道区区一黄毛丫头就真能让你如此惧怕?”在宗鲁王看来姜墨再如此厉害不过一个小丫头,他这般久经沙场的老谋深算还真没怎么把她放在眼里,可偏偏自己儿子这般畏首畏尾的,他不由地一脸阴恶嫌弃,川顿觉有些不寒而栗。
“我我不,不是,呼儿子只是担心那丫头会坏了咱们的事!
父王您是知道的那丫头最是可恶,赵宗佻再过狡诈可却也有章有法,尚且能防备。
可那死丫头向来乖张不羁,嚣张跋扈,又仗着皇爷爷的宠爱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目中无人,最爱不安常理出牌,诡计多端!
父王,您别忘了,她可是差点害死您啊,这口气儿子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川被自家父王盯得有些莫名心虚,却仍旧强装样子,不忿道。
“哼!你是咽不下为父的事,还是更心疼你心尖上的那个女人啊?”川虽是一脸灼灼,可却换来宗鲁王一声冷笑。
他的儿子,他最了解不过了,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心里最明白吧。
这柳嫦曦若不是还有些作用,他这个做父王的怕是早就不会心软了!
“父王,儿子不敢!”川知道他父王对柳嫦曦很有意见,所以更是一脸虔诚。
“哼,敢不敢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也大了,事情的轻重你该有分寸了。
女人嘛,为父不想太过干涉,可也不能闹到家宅不宁!
记住你的身份,做你该做的事!至于其他,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宗鲁王这是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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