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崖底吧!”醒过来的赵宗佻知晓了所有事情,心里早就明白了这里头错综复杂的阴谋,所以再无当日那般的急躁和癫狂,他明白现在这种时候,他不该乱更不能乱。
丫头根本就是因为他而受此大罪,所以他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更何况他们不就想他乱了方寸,然后放松对他们的警惕嘛,好,他不妨随了他们的愿,将计就计,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爷,可,可皇上有命,您不能出府,卑职”皇帝就怕赵宗佻出事,所以连下来几道命令,现在上将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没人敢明目张胆地违抗皇命。
“呼我若不出府,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呢?更何况,丫头一日未归,我这心就一日未安,即便待在这府里又有何用?”赵宗佻怅然道。
“可是你这身体”白幽矛盾。
“一时半会的死不了,去,帮我把三哥请来,我有话要跟他和皇伯父说,快去!”赵宗佻心里有了应对之策。
“这,是,卑职这就去!”虽然不忍,可白幽却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冲出府外往宗广王府去了
当天下午,赵宗佻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城外姜墨坠崖的地方去了。
宗鲁王得知此消息,暗自得意了许久,当晚便有府里之人被派去了南地
一连又是七日过去了,再有三日就要过年了,姜墨仍旧音讯全无,云楼外的把守也同样未解禁,而浑浑噩噩的柳嫦曦却才渐渐恢复过来。
赵朝宣连着七日未回府,任何消息也没有传来,王妃卫鸾心里越来越慌。
宫里的皇帝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几日根本就是无心朝政,时时刻刻在等待着那边的消息,而王公公也是揪着一颗心,煎熬般得等待着。
唯独养伤中姜墨的小日子却过得无比舒坦滋润,游踪虚一手的好厨艺终于是有了发挥的空间,每天都是变着法得给她做着各样的好吃的,虽是粗茶淡饭,可却格外精心,绝对没亏着她。
姜墨也相当给面子,每次都吃得盘干碗净,到让游踪虚越发有成就感了。
当然,姜墨小日子虽然过得不错,可心里对赵宗佻他们的思念却有增无减,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越是会因为想着赵宗佻而时常发呆到了很晚
不知道小叔叔是不是知道她出事了,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很着急吧,应该会派人找她也许这会正满城寻她呢
哎不知道小叔叔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啊,毕竟那片山崖没几个人知道的,要是他们都不知道那
哎已经好些天了,掰掰指头也就要过年了吧,要是她还不回去,小叔叔还有干娘会不会很着急,可是她现在,呼
姜墨精神稍有恢复,心里便开始不停地惦念,这叫浮云子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为此不知道呲哒了游踪虚多少回。
游踪虚见他如此,也懒得跟他计较,总是甩甩袍子回屋去了。
现在正是要好好休养的时候,偏偏他家宝贝徒儿这一宿宿想着那混蛋小子,夜不能寐的,这伤啥时候能好啊。
暗中看了几个晚上,浮云子是真坐不住了,是,他是想凑成他们,给自家徒儿一段幸福的,可这人都还没好呢,何谈幸福不幸福的啊!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浮云子往屋里去了。
“丫头,还不睡?”半夜里,就在姜墨又继续靠在床头望着外头发呆的时候,浮云子不知从那旮旯飘了过来,一脸幽怨。
“啊!师父呼您您走路都不带声的啊!吓死我了”正走神的姜墨吓了一跳,若不是还不太能下地,估计是早跳起来了。
“哼我倒是带声你这丫头怕也听不见吧,这迷迷哒哒的,魂不知道都飞哪去了呢!”浮云子哼道。
“师父”姜墨一脸不好意思。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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