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晌和白幽则是冷眼旁观,不想吭声。
“呼我说了,跟你没关系的,是我不该随意责怪她的,那丫头的脾气子委屈不得了,哎算了,算了,不要再提了,过两日,待丫头心情好些了,我再亲自去找她。”赵宗佻摆手道。
“宗佻,你眼睛不好,还是我去吧,听说墨妹妹回宗广王府去了,一会太医给你诊治的时候,我就到宗广王府去一趟,亲自给墨妹妹道个歉去。”柳嫦曦这话一脸违心。
“别了,你知道的丫头对你还是算了吧”赵宗佻不管柳嫦曦真心假意,却不愿意让她再去添乱。
毕竟墨丫头的脾气他太了解了,若是他不在跟前,柳嫦曦一个人去了,再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那丫头难保不会真动手啊,再加上朝宣那小子,到时候可就真要焦头烂额了。
“宗佻”本该是心疼她的话,可柳嫦曦愣是听不出任何疼惜,反倒听出了赵宗佻对她的疏离和不安,心情有些郁结,不过脸色上却丝毫不敢表现,不为别的,即便是朱晌他们俩,她也不想他们看出什么来。
“爷,那头都准备好了,您可要现在过去了。”朱晌顿了顿后请示道。
“好,扶我过去吧。”赵宗佻叹了口气。
朱晌近前搀扶,柳嫦曦这才反应过来道:“宗佻,你精神不好,今个就免了吧。”
“呼不要紧的。”晨练是赵宗佻最习以为常,几乎是揉碎在骨子里的一件事,所以即便心情不大好,可他还是没有要暂停一天的意思。
不等柳嫦曦再担心什么,朱晌和白幽便服侍赵宗佻往书房的园子去了
宫里,宗鲁王妃刚刚离开,阴妃那里的宫人便偷偷跟王公公这传了消息。
得知情况,王公公这才进了养心殿内复命。
“皇上”
“那边如何了?”皇帝从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道。
“宗鲁王妃已经离开了,倒是说起了南川公子的婚事,只是没有提及具体日子,说是得宗鲁王回来做主才行,奴才估计着不出两日,阴妃娘娘就会来找您求情。”王公公也是如实道。
“呼朕看啊,不用过几天了,这这折子又到了,哎”皇帝甩出手中宗鲁王请愿的折子,一脸无奈。
“嘶莫不是宗鲁王爷真病得狠了?”这才离开西北刚一个月而已,这请愿回京的折子就第三封了,王公公不得不担心道。
“哼!”皇帝自己的亲儿子,皇帝都不信,毕竟皇帝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了,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让他这个做父王的无法否认,他知道除了阴妃的宠溺,自己也是脱不了责任的,是他对宗广的故意忽视,才照成了宗鲁今天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原以为皇亲国戚,稍微有些放荡出格,倒也无甚大碍,可宗鲁却年纪越大,野心越大,学会了拉帮结派,阳奉阴违,皇帝不是没出言教训,可是却不见他有任何收敛之意。
这一次居然为了一己私利,竟置国家安危,百姓利益于不顾,还意图谋害宗佻性命,若不是朝宣和墨丫头的误打误撞,怕是
嘶事情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可每每想起,皇帝还是会忍不住后脊发凉,心中发寒,所以,对着他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皇帝真的有些厌恶起来。
当然,皇帝也同样颇为自责,所以面对赵宗佻的一切事情,他都格外关心。
赵朝宣到宫里一告状,他便立刻宣来阴妃训斥,这才有了阴妃急召宗鲁王妃的事情。
为的就是让川尽快跟柳嫦曦理清关系,别再牵扯其中,只是这么做就意味着他必须要答应儿子宗鲁王的请愿。
可那样的话,又觉得对不起宗佻,皇帝有些为难了
上将府,没有了姜墨的陪伴,虽然赵宗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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