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曦,你不用因为我为难,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帮你,就像这一次一样。
赵宗佻负伤失明,回京修养那是朝中秘事,皇爷爷三令五申绝不能外泄,可是,是你,所以我甘愿冒这个风险,只是你现在这样子,我真的有些后悔了。
我就是怕你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可又哎还是不说了。”川又有些欲言又止了。
门口一耳朵也不肯漏听的柳继越发糊涂了,心里犯着嘀咕,他们?他们是谁,是赵宗佻和谁?
“你一直都知道的是不是?”柳嫦曦纠结了许久,终于攥着手指,带着想压抑却压抑不了的愤恨问道。
“哎我早就提醒过你了,可你呢说什么当她是孩子,赵宗佻不会的,可现在呢?
你要知道,在西北军营,姜墨都跟赵宗佻都住进一个大帐里了,根本没有要避讳旁人的意思。
听说,姜墨是贴身照顾赵宗佻的,包括了他的衣食起居,就连一直跟着赵宗佻身边的朱晌和白幽都插不上手,所以,这段时间赵宗佻很依赖她。
你想想,以赵宗佻的性格,能让人这么靠近,甚至入主他的私密之地,那定是极度信任和喜爱的。
还有朱晌和白幽,那都是赵宗佻最贴身,最信任的人,若不是赵宗佻授意,他们又怎么会对姜墨一个小丫头那般毕恭毕敬,甚至俯首听命呢?
若只当她姜墨是个孩子,哪里会有如此的的事情?
若是孩子,西北动乱,敌军虎视眈眈,他不该早早派人把他们俩都送回来吗?
可他呢,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是让姜墨和赵朝宣代他上了战场,那种笃定的信任,就是因为早就不把他们当孩子看了,所以
哎能同甘共苦的绝对不再是孩子,你该是明白的。”川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可柳嫦曦还是听得眼睛赤红,双拳紧握,心里没由来的满是嫉恨。
说实话,对于自己现在对姜墨那丫头的心生嫉妒,柳嫦曦是不屑的,至少原来是很不屑。
是,她承认川提醒过她很多次,她也看出来过,可当时那种感觉真的就只当姜墨是个孩子,赵宗佻亦是如此,柳嫦曦自信能读懂他的感受和看法,也自信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是啊,当初姜墨跟赵朝宣一起来到赵宗佻身边时候,确实是个孩子,刚刚九岁出头,还不到赵宗佻的胸口高。
总是喜欢一身男孩子的扮相,确实很少看见她穿过女装,总是见到她舞棒弄枪,要么就是听到她在外头闯祸的消息,从来没有见过她文文静静的模样,所以久而久之,她也不把她当作姑娘家看了。
所以一直未曾真正担心过,直到姜墨那丫头渐渐长大,她愈来愈发现,赵宗佻对她的疼爱在慢慢增加。
起初,柳嫦曦还自我安慰道,那是因为赵朝宣的关系,所以赵宗佻才会那么宠着他们,毕竟姜墨对赵朝宣有救命之恩。
可是后来,几次事情之后,柳嫦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多。
似乎,赵宗佻就愿意这么宠着姜墨,跟赵朝宣没什么关系。
好几次姜墨都惹得宫里不快,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都是赵宗佻不惜一切出面帮着摆平的。
要是平常时候,这样的事,赵宗佻是不大愿意管的,因为不愿意让皇帝为难,也不屑于跟他们打交道,可就因为是她姜墨,所以即便是直接开罪了宫里,或是得罪了阴家他也毫不在乎。
她曾经旁敲侧击地聊过那些事,而赵宗佻却不以为意,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些不那么喜欢姜墨了。
她总觉得因为姜墨,赵宗佻或多或少地还是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那种变化说不上好坏,可因为是姜墨,所以柳嫦曦心里不舒服。
只是碍于赵宗佻的面子,她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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