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会安排在军中,而是离军营不远的地方,只是眼前这女子看上去一脸妇人模样,实在不像啊,那她是谁,怎么会在这呢?为什么这么激动地看着自己呢?
“你是”姜墨着实好奇,张口就要询问。
“哦,我是”
“丫头?是不是丫头醒了?”守了姜墨一整天,赵宗佻虽然有些劳累,可却不舍得去睡,实在困得很了,就窝在姜墨之前靠过的软榻上迷糊了一会。
这刚刚迷糊上,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赵宗佻条件反射地醒了过来,朝着声音地方向问到。
“小,小叔叔?”姜墨撑着起身,就看见赵宗佻刚从软榻上起身,摸着就要往她的方向过来。
因为担心赵宗佻看不见,姜墨怕他绊倒,赶忙想掀了被子下地去扶他。
两个人倒是你着急我,我担心你的,好不亲密,一旁的妇人就有些诧异了。
她来的时候,就看着他们称作上将的男人,寸步不离地守在这小姑娘身边,一脸宠溺深情的模样。
她心里还一阵羡慕感叹,后来发现男人的眼睛不好,她又替这小姑娘一阵惋惜来着,心里叹着这一对年轻夫妇倒是命苦,一个眼睛不好,一个身体不好。
可刚刚那小姑娘喊那男人什么?小叔叔嘶难不成是她猜错了?他们不是夫妻或恋人,而是叔侄儿?
不会啊,那股子宠溺情深她绝对没有看错,而且他们长得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难不成是老夫少妻?
这妇人心里倒是能胡乱猜想。
不过,她一向是个聪明人,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毕竟进来之前有人特别警告过她的,所以这妇人即便再好奇,也不敢多说一句。
“哎呦姑娘您不能这么下地,鞋子,鞋子”姜墨着急就想赤脚去扶赵宗佻,身旁那个陌生的妇人连忙紧张地喊道。
“呃”姜墨光着小脚丫跑了两步,动作难免激烈,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一股热流涌出,那种还有些陌生的感觉让姜墨愣了一瞬,脸色都变了,整个人就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姑娘,您刚来了月信,着不得凉,快把鞋子穿上啊。”身后的妇人提着鞋过来道。
“你,你说什么?”妇人的话证实了姜墨刚刚心里的猜想,她,她来月信了?
不该这么时候啊嘶对啊,算算日子她是该来了,可,可这个时候是不是晚了些她记得这些日子都是月初就来的,现在
“爷,您小心点!”姜墨正诧异着,端着药的白幽便进来了,看着赵宗佻摸索的样子,吓了一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药碗,便先冲了过来紧张道。
“你来的正好,扶我去丫头那里。”赵宗佻一把抓住白幽的手道。
“哎,爷,您慢点。”白幽放下手中的药,刚扶着赵宗佻,就看见姜墨半皱着小眉头地站在地上又连忙紧张到道:“二爷,吴军医说了,您小日子,是不能着凉的,怎么还光脚站在地上啊,那,那谁,你快扶她躺回去。”
“我你”他怎么也知道她来月信的事情啊,等等,这不该是
“哎,可不是,姑娘,您快跟我躺回去吧。”妇人连忙央求道。
“不是,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了?”姜墨一想到自个来个月信,闹得人尽皆知,便顿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脸也绯红一片。
“丫头?”赵宗佻已经过来摸到了姜墨的小脑袋。
“小叔叔”姜墨恍惚地看着他。
只见赵宗佻眉头紧皱道:“你这丫头,来着小日子,就莫要胡闹了,赶紧给我躺回去,着凉了,可是要难受的,听话。”
“我,我”完了,完了,这是都知道了啊姜墨一脸窘迫,恍恍惚惚间便被赵宗佻牵着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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