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逮着你一个人欺负啊?”姜墨就很是不解了。
“呃……”说到这个问题,赵朝宣就有些落寞了。
“你平常就这么好欺负吗?”姜墨又气呼呼地问了一句。
“我……”赵朝宣欲言又止,尴尬窘迫。
“难不成就是因为你父王……和……其他几个王爷是……同父异母?”姜墨揣测地问道。
“我……”赵朝宣似乎难以启齿,却也没有否认。
“可你怎么也是皇帝唯一的嫡出孙子啊,难道还不比他们那些人精贵吗?凭什么,谁给他们的胆子啊?”姜墨愤愤不平道。
“我虽是嫡孙,可皇爷爷……他……我父王又……呃……皇祖母她……”赵朝宣不知从何说起。
“难道就是因为你父王不受宠,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地欺辱你吗?”姜墨眉头深深皱起。
“不然呢,皇家就是如此……我虽然是皇爷爷的嫡孙,可是……我……呼……所以……他们就能这么欺负我……虽然我也想反抗……可是……我……哎……”戳到了伤心处,赵朝宣眼圈有些泛红。
“即便不受宠,你还是宗广王府小王爷啊,那里是宫学,他们凭什么可以这么嚣张啊?没人管的吗?”姜墨就是觉得不应该。
“就凭阴贵妃啊,她是皇爷爷的宠妃,更是宗鲁王和宗厉王的生母,宫里宫外都忌惮她三分,那些趋炎附势的老学究们,哼哼……就更不敢多话了!谁又敢管呢?”赵朝宣唏嘘长叹。
“阴贵妃,就是……之前你落水那次,我们参加寿宴的那个……那个人?”说到阴贵妃,姜墨唯一的印象还是半年多前赵朝宣落水之前宴席上的一瞥。
赵朝宣点点头,深情落寞。
“只是贵妃而已,说白了也就是你皇爷爷的一个妾嘛,有两个当王爷的儿子就了不起了,你父王还是皇后嫡出呢!
呃……虽然……不大受宠吧,可嫡庶到底有别,她嚣张个什么劲啊。
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还是你皇爷爷说了算,又不是她,纵容小辈随意欺辱人,不要太跋扈了好不好。”姜墨最见不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了。
“即便如此,可她受宠啊……我还能怎样,连父王和娘都要在外头处处受制,我一个半大小子,也不会好到哪去的。”赵朝宣一脸消极认命模样。
“你……哎……我是不是不该这么问的啊?”姜墨看着赵朝宣消极的样子,有些心里过意不去。
“呵呵……你该是早看出来了吧?”赵朝宣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呃……我是知道一点点的,不过……倒是没想到……作为皇亲国戚,皇帝的嫡出儿子和孙子,你们会……这么艰难……呃……”似乎是窥探了赵朝宣的隐私,姜墨少见的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所以我被打,你也就见怪不怪了吧?”赵朝宣自嘲道。
“他们……就一直……你……你……”姜墨突然同情起赵朝宣来。
“呵呵……是啊……打小便是如此,我早就习惯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们,可是……我不能跑,即便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我也不能丢宗广王府的人,这是唯一能有的一点点自尊了……”赵朝宣苦笑道。
“赵朝宣……那个我……”姜墨突然鼻头一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呵呵……呼……没事,至少这一次有你教的几招,总算没那么憋屈了。”赵朝宣深吸一口气,捂着额头道。
“你,你先动得手?”姜墨有些诧异地问道。
赵朝宣没有说话,姜墨便了然道:“你可以了,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敢一个人挑一群,知道是你不愿丢人,不知道的只能说你傻了!你……哎……”
“我没想先动手的,可谁让他们先出言不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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