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之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之前跟伍德先生谈话的时候,她还有些迟疑,该怎么去开导伍德夫人,现在通过和伍德夫人的谈话,她充满自信。
伍德夫人的病情并没有到不可治愈的地步,况且伍德夫人看起来十分乐观,治愈的可能性更加的大。
陆冬暖点点头,的确,自从从监狱出来她就一直做着噩梦,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因为照顾孩子,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想过去的事情。
最近孩子大了一些,感觉比较好带了,不哭不闹,她也难得的休息,重新整装待发。估计是近期闲了,所以才被噩梦找上门的吧。
梦中出现的场景,都是陆冬暖入狱前后发生的一些琐事,一场梦醒来,她忘记了一些片段但清晰地记得在监狱里和女囚一起厮杀的场面。在梦里她也清晰地记得她刺伤了女囚,那个黑人女人,冒着鲜血,痛苦的躺在地上唉耗着,却没有一个人救她。
她还梦见她在机场候机的画面,梦中的那个阿姨,正是那天在候机楼,坐在他身旁的那位阿姨。他和他所谓的儿子儿媳演了一出戏,把她蒙在鼓励,让她误以为自己的机票丢了。
在他弯腰低头的那一瞬间,阿姨不仅将自己的机票偷走还放了一包毒品在她的包里。所以她才被缉毒大队的人带走,冤枉进了A国的监狱,过了两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在监狱里受尽屈辱,无人诉说,绝望痛苦。
监狱里的都是女囚,就连看守监狱的的警官也是女的,警官都冷血无情,面对监狱的打斗,他们只会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并不会真正的去明辨是非,为监狱里的女囚伸张正义,甚至连一次警告也没有。
所以监狱的女囚越来越放肆,在监狱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越是不受束缚,他们越是放肆,一次两次三次……
只要没有人出来阻止他们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折磨其他的女囚,让她们生不如死,女囚们越是害怕她们越是高兴。
在监狱里也有许多不甘受辱的女囚。但大多都选择忍气吞声,因为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没有人敢公然的跟黑人女人作对,几个人与黑人女人为伍,大家也都只能默默地吃哑巴亏。
背地里说说就算了,如果公然的在公共场合和黑人女人挑衅,除非你是不想在监狱里混下去了。黑人女人极其变态,把监狱里的其他女囚当作自己的私有物品,对待手法极其残忍,恶心。
“我曾经入过狱,但是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办法,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熟悉了监狱的生存法则,我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不那么显眼。监狱里偏偏就我一个是亚洲面孔,他们都将我视为眼中钉。监狱里有一个黑人女囚,她每天变着法子折磨着监狱里的女囚。对待方法极其残忍恶心,我尽量不和她有任何交集,可她偏偏还是不放过我。有一次在监狱的澡堂里,她对我动手了,我没有办法,为了自保,我刺伤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血,也是我噩梦的开始。因为这么一出,我被重新分配狱室,因为是一个不成立的杀人犯,所以我拥有了一间单人的狱室。我庆幸又害怕,因为我怕她死了,可是我又庆幸着我伤了她,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自己一个人呆在一间屋子里面。没有任何人打扰。”,陆冬暖平静的说着往事,语气平淡,仿佛刚刚的主人公并不是她。
舒娜认真的听完,任何人在伤害别人之后,都会有害怕的心理这种心理驱使着自己的内心陷入惶恐之中。伍德夫人正是这样,她的惶恐恐惧来自于她的心里,之所以一直反复重复一直反复的做着噩梦,正是因为她的心里驱使着她。
她总感觉,伍德夫人对她还是有所隐瞒,“嗯,您继续说。”
“在梦里我总是梦到监狱的那段时间,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最迷茫最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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