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无语,又腾升怒气,想过去拉住陆冬暖,被李安伦挡住。
李安伦见傅夏凉想要粗暴的拉陆冬暖,他仿佛也动了怒,指责傅夏凉的意味重了些,“傅先生,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伍德先生好像管不着吧?”,傅夏凉反问,语气非常之不爽。
两个人都气场相当,特别是在陆冬暖面前,两个人都不想低下头来,为的就是男人的尊严。
傅夏凉叫李安伦一句伍德先生,语气已经放满了尊重,若换做别人,可能就是一个拳头就能快速解决的事情了。
傅夏凉说伍德先生的时候,陆冬暖还一愣一愣的,伍德先生是什么鬼,后才想到,对哦,伍德才是安伦的本姓。菲菲老在自己跟前李先生长李先生短的,她潜意识里就认为安伦就是姓李了来着。
李安伦也不低气势的,两个人旗鼓相当的男人锋芒相对。陆冬暖偷瞄了眼李安伦的手表,我的妈呀六点四十五分了,从这里到溏心不堵车就半个小时,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她扯了扯李安伦的袖子,表示该走了。她对傅夏凉说,“傅先生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谢谢你抽空来看我。愿意的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吃顿饭,不愿意么就请回。”
傅夏凉就望着陆冬暖,一言不发。
轮到陆冬暖无语了,最讨厌傅夏凉这个样子,发起疯来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真是除了他肚子里的蛔虫,谁都不知道他的想法。
李安伦带着陆冬暖欲走,傅夏凉还是待在原地不动,陆冬暖终究是心软,她停住脚步,抱歉的对李安伦说,“能不能在走廊等我一小会?真的,就一小会。”
李安伦也不拒绝,通情达理道的点头,“好,我在走廊等你!”,看了一眼傅夏凉,才迈开脚步。
陆冬暖心累,这都最后一天了,还不消停?她只觉得站着很累啊,走到沙发前,舒服的坐下。她沉默着是想知道傅夏凉想要说些什么,偏偏傅夏凉也沉默着。
这傅夏凉有毛病吧,说跟自己有话说,现在自己留下来,他连声都不吭,什么意思啊这个男人?
坐了两分钟等傅夏凉开口,傅夏凉始终沉默不语,陆冬暖冷冷自嘲一声,并不打算继续跟傅夏凉打这样的哑谜,她起身迈着步子欲走,却被傅夏凉抱在怀里。
傅夏凉不知轻重的,整个人都快挂在陆冬暖身上了,陆冬暖翻着白眼,去你妈的,你个一百四五的男人挂在我身上?她现在肩窝疼的想骂娘了好吗!
背后抱?日了整个动物园了,这哪门子背后抱?你见过有人背后抱把把你当靠枕一样的抱吗?
陆冬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正架着三分之二点九的傅夏凉,好生气,但还是我还是要保持微笑。
傅夏凉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跟陆冬暖之间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暖暖……别走。”
陆冬暖倍感心累,让我去美国的是你,让我别走的也是你,傅夏凉,你还要我怎样?
傅夏凉圈得很紧,让陆冬暖都觉得自己透不过气快要死掉了,她努力的想要掰开傅夏凉紧扣的手,无果。
她只好就这样被他圈着,说道,“傅先生,请你自重,你要结婚了。”,她很焦急,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她能清楚的看到李安伦正看着远处发呆。
她抬眼看了眼挂钟,已经五十分了,她也挣脱不开傅夏凉,他也不打算耗费这个力气,对傅夏凉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傅先生,我还有约,没事的话,你请回吧。”,已经明确的下了逐客令,但傅夏凉从来都不是什么按规矩来的人,她觉得心很累,超级累。
又过了许久,等的陆冬暖都觉得自己能够站着睡着,傅夏凉终于慢慢的松开她,他哑声道,“暖暖,对不起。”,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死也不会选择把颜戚送去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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