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刚是市长而发过什么财。这,当然不是宋刚歉疚的原因,宋刚不希望他们升官了就发财,而是希望他有所长进。
韩斌的泪水依然似涌泉,满脸的泪水告诉宋刚,韩斌肯定还有什么隐情。韩斌没说,宋刚也不好问。最后,还是丁俊军看出了一些端倪,问道:“韩斌,你还有什么话要对大哥说的,说了吧。”
韩斌呜咽着,“我爱人要求离婚。”
宋刚一愣,沉默了许久,痛苦地说:“没法挽救了?我做做工作,有希望吗?”
“……没必要了,她已经铁了心。我也不准备连累她。只是,她现在,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她和儿子的生活会很困难。”韩斌悲戚地说着。
“哦?韩斌,你放心,他们儿母俩的生活我帮你料理好,你爱人的工作我会帮她安排好,你就放心吧。我再做做她的工作行不行?你们的感情慢慢再修复吧,好不好?”宋刚说。
“不。我对她不起,让她离了吧,我知道她的性格,精神上的阴影她是没法摆脱的,让她自由吧。只要您把他们儿母俩的生活安顿好了,我韩斌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说完,韩斌再一次跪在地上哭泣。
宋刚和韩斌的告别就这样结束了。
宋刚没有在第二监狱吃饭,他婉拒了监狱长的盛情,他对监狱长说,和我宋刚一起吃过饭的监狱长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当然,这是笑话,真正的原因是,他急于回去见一个人。
可是,等宋刚已经往临江赶时,约见被取消了。因为,这人并不想见他,那就是汪少华,他找了一个借口,说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今晚没空。
宋刚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哀叹着,心想,汪少华对我积怨太深,这张心扉的门终究是很难打开的。
“大哥,既然汪少华是这样的态度,你何必做好人呢?你帮他还不够多吗?他连虚情假意的感激话也没说一声。”丁俊军气恼地说。
“俊军,我不是为了哪一个人帮他,而是为了整个临江。你想,现在临江的班子多好带,除了汪少华和曾佩贤,其他的常委哪个是没水平、没品行的?都非常的不错。就是这个曾佩贤,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人也不见得就很差,只要是汪少华能够正确地处理问题,别再左猜疑右猜疑的,别时时想着他的话就是圣旨,临江的班子是很与战斗力的,完全可以做一番事业出来。”宋刚说。
“可是,他就是这样子呀,改变不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丁俊军说。
“努努力吧。”宋刚无可奈何地说。
“这种现象在管理学上应该是属于权力竞争力量均等时的互斥规律吧?”丁俊军请教道。
“不是。力量均等时是相互以假设点为中心的高速旋转,在一点的条件下,这种状态可能还有利于工作的开展。就像物理天文一样,两个星球等大时,他们相互高速围绕着快速运转,永远保持一个动态的平衡。”宋刚和丁俊军在探讨着高深的理论。肖凡军听得茫然,暗自惭愧不已,心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奥妙的学问。
“那么,这种现象的发生,问题归根到底出在哪里呢?”丁俊军说。
“张文静的败笔。汪少华根本就不是书记的料子,作为书记,或者是任何单位的一把手,豁达、宽容、知人善用,是当好一把手的基础。你想,常委里,谁的能力不强于他?当然,张文静当时用他也是有他的原因的,那时,他为了我的工作能较顺利地开展,他想给我配备一个比较低调的人给我。汪少华很有心计,张文静看走了眼,所以才有今天这局面。”
“哦?有这么一个原因呀?嘿嘿,王莽式的人物。”丁俊军释然了。
肖凡军插嘴道:“那为什么不把他换了?是因为黄庭宏对他不了解?”
宋刚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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