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私房钱放在她哪里了,这笔数只有娟儿清楚。本来,到她那里拿点钱也无所谓,可是,有个原因使得他难以启口。最近,娟儿的神怡茶语生意冷淡,原因很简单,官们发现,汪少华并没有绝对的权威,何况,还有个死对头曾佩贤盯着,神怡茶语的生意自然就冷淡了。更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个,而是一个很使汪少华纠结的心事,那就是,现在娟儿有些不满了,他难以满足娟儿的需要了。近来,由于工作不顺,汪少华的男人本色已经衰退很多,哪里是青春年少的娟儿的满足对象?因此,汪少华在娟儿面前有些萎顿,做人都有些做不起了,现在向她要钱,这口哪怎么开得了?
黄庭远已经约好了,在省城见面。王功名到底是老同学,够义气,他很快就充当了联系人和出资者。
黄庭远依然是一副风流惆怅的潇洒派头,头发光亮油滑,一丝丝青丝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那副笑容笑眯眯的远胜于汪少华的笑眯眯。男人笑眯眯不是好东西,不是指汪少华的那种,应该是指黄庭远的那种笑眯眯。一见面,黄庭远差不多是和汪少华来了一个拥抱,亲切得有些过于甜蜜。
“汪兄啊,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了呢?把老弟给忘记了?”黄庭远笑着责怪道。
汪少华想,你是很想念我的人民币了吧?可我哪里喂得你饱呢?见黄庭远这么亲热,汪少华只能是更亲热,说:“黄兄啊,你不知道,我哪里有自己的时间哟?每天忙忙碌碌的,恨不得变成孙猴子有个分身术就好。我想念着你呢,好几次我都准备打电话给您了,可是,准备好了时间,又突然有事,唉,好容易今天抽出了点时间。”
“那是,那是,现在搞行政,实在是太累了,这口饭不好吃。我宏哥就难得一见。”黄庭远称黄庭宏为宏哥,他点着头,对汪少华说,“最近工作还顺心吗?在临江做土皇帝滋味不错吧?”
“唉。”汪少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别说了,窝囊呢。”
“怎么啦?不会吧?”黄庭远惊讶地问,但显然有些做作。
“我在黄兄面前就不说假话了。临江,名义上我是书记,可是,一个宋刚,一个曾佩贤,把我基本上是被架空了,这两人啊,一合手,我被他们折磨这够呛。这成何体统?唉,真是有苦难言啊。”汪少华苦着脸说。
“哦,这有什么了不起?好说,好说。曾佩贤,一个兴安的副书记,没见过大场面,小意思。宋刚嘛,嘿嘿,角色是个角色,可是晾着了,反不聊天的。呵呵,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明天见见我宏哥,一句话的事,放心放心。”黄庭远说得很轻松,似乎就是身上有个蚊子一样,很好打发。
汪少华一听,顿时来神了,精神陡然激情起来,声调也刚阳了许多,说:“这事,就拜托黄兄了。”本来,说这话以后就可以拿出“心意”出来,表示一点心意,但这一节,王功名已经事先就做完了,没必要再劳神汪少华。
王功名在一边见他们谈得投机,觉得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说得太多,反倒是不好。他想,可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就说:“黄兄,近来对那调调还生龙活虎的吗?”
“哈哈哈哈,王老弟真是性情中人,就不知汪兄在这上面是不是孔夫子得紧,要是我们把汪兄带坏了那可就不好啦。”黄庭远看着汪少华笑,对王功名说。
“试试新鲜?老同学,怎么样?”王功名在征求汪少华的意见。
汪少华吃了一惊,随即说:“行啊,行啊。”他知道,同流必须合污,要和别人交朋友,有些原则也得违背,何况这并不是汪少华的原则。
不久,一群妖娆的女子从门口涌了进来,整整齐齐的站着,让他们三个老“帅哥”精心地挑选。这一排女孩子啊,穿着一个比一个露,媚眼一个比一个抛得媚,她们就像等候皇帝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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