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了。
宋刚笑了笑,说:“小傅,曾市长是不是有什么事?真不好意思,晚上我正准备去江城,看看老人。”宋刚想办法搪塞着。
傅佳奎似乎很失望地“哦?”了一声,说:“没想到您这么忙啊,我回去跟曾市长汇下报,他肯定会说我办事不力的。不过,他也不是有什么事,只是想请教请教您呢。”
宋刚知道做手下人的难处,但是,这不是同情别人的时候,搅进汪少华与曾佩贤的争斗中,那就打破了临江市的整个格局。省委既然这么定了班子,我宋刚为什么要在里面起哄呢?特别是黄庭宏反复嘱咐自己“要多关心临江的事”,这句话明摆着是不想我宋刚介入,因此,宋刚不想和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建立“深厚的感情”。
宋刚说:“没法子啊,做人的底线还是要坚持的,中国人以孝为先,我总不能当官了就忘了本,连父母都不认了,那还是人?我们都是为人父的人了,自己不做好,将来自己的孩子会学样。小傅,你说是不是呀?”
傅佳奎忙说:“是是是。百善孝为先。”
这话,傅佳奎是知道宋刚有所指的。最近,汪少华的家庭情况很糟糕,儿媳打牌赌博的习性一点没改,据说又欠了人家不少的钱了,里面还有些是高利贷。汪少华的儿子呢,更是不像话,在外面做生意硬是混不下去了,回到家里闲着,好吃懒做,白天睡觉,晚上出去鬼混,还要老妈拿钱给他买部宝马。现在这徐阿姨哪里有钱给他买宝马?老头子过去隔三差五的还拿点钱回来,但最近一打黑呀,很少看见拿钱回来了,要不是她在家守株待兔收得一点礼金,这日子还真的过不下去了。
可徐阿姨哪里知道?汪少华现在的“米米”都喂在娟儿这老鼠嘴里了,老鼠爱大米,这嘴呀,越吃口味越大。汪少华到了这一步,也没了退路,哪里还有钱拿回家?
这汪际生呢,看自己的老爸是堂堂临江市书记,本就好高骛远,现在在外面没闯出个名堂来,一想,何不回老爸的地盘来?现在谁不会利用资源,自己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用,不太傻了吗?“我的地盘我做主”这话不知是谁发明的,这汪际生学以致用,立马赶回临江。但他不是来上班的,而仍然立志从商,说是要自立。而立之年的他,在准备“立”时,没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爱上了麻将,她已经和麻将刻骨铭心的相爱了,一时哪里还拔得出?
**无赢家,问债的人一拨接一拨,汪际生他哪里还扛得住?既然扛不住了,他自然就想起来自己的老爸了。老爸哪里不敢去要,当然就问管家婆了老妈了。这徐阿姨又不会画钞票,哪里拿得出钱?于是乎,汪际生使出了公子哥的性情,放出狠话,说不认父母了。
从此后,他出去混了。和谁混,哪还有谁,还不是那些流氓混混?那些放债的人也不是见钱不见人的人,他们一看书记的公子哥和自己交朋友了,那义气一上来,说:“债的问题先放在一边,计本不计息,今后公子哥发达了那天再还不迟。”这长线一放,他们的大鱼就上钩了,只是,他们现在悠着线不收钩,让这鱼儿在水里优哉游哉。果然,这汪际生一看,嗨,自己在临江倒是个吃得开的人哈,于是乎,开始晕乎乎的了,就想着买部车招摇招摇,风光风光了。这时,他又回到家里来了。回来干啥?买车需要米米呗,他回来问债。俗话说,父母前世欠了子女的债,得还。
自然,钱还是没法子弄到,徐阿姨上次为儿媳还债已经是差不多用光了,手里总得还留着点,她想,到时哪天说不准一倒霉,连养老的钱也没的了,还能指望这活宝儿子养?所以,汪际生两手空空的怎么买得车起?
不过啊,既然书记的公子哥要买车,自然就会有人知道,车子呢,不久就送上门来了。一款新式宝马车就这样成了汪际生的坐骑。不过,这车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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