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还有事要忙,先回院子了,你好自为之吧。”王妍芝懒得跟她多说,转身就要走。
金桐蕊展开双臂拦住她。“等等,大嫂,那你是如何知道孔子的?夫君说听你提过孔子。”
王妍芝不耐烦地道:“我就是听一个人提过,不行吗?”
她听别人说的?金桐蕊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她激动地问道:“是谁?是谁提过孔子,我能见见他吗?”
王妍芝想也不想地道:“不能,他不见外人。”
金桐蕊十分徂丧,垂头丧气的回到凌云轩。
憋了一整天,晚上等任容祯回来了,她便像倒垃圾似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任容祯。
“我听大嫂说的,大嫂听他人所说,这合情合理,那个他人也可能是听另一个人所说。”任容祯分析道:“再者,就算大嫂口中的那人肯见你,若他也是听别人所说,如此追查下去,没个尽头。”
金桐蕊也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她实在太迫切想找到“自己人”了,不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她此刻的写照。
任容祯把她拉进怀里,为了不让她这般沮丧,他转了个话题,“对了,我将轮椅给我二哥看过了,若是你同意,我们想做轮椅送给那些在战争中为了保卫咱们大齐而受伤的战士。”
她想也不想便道:“你何必问过我,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做。”
“我就代替他们谢谢你了。”他扯开一抹笑。“二哥说,轮椅之事,他会上奏皇上,让皇上表扬你。”
“还表扬什么?”金桐蕊环着他的颈子,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皇上都把你赐给我了,这就是最好的表扬了。”
任容祯啼笑皆非地道:“原来我还是皇上赏给你的?”
她低眉浅笑。“是皇上亲口说的,他说我帮长公主恢复胃口有功,要把你赏给我做夫君,随便我怎么整治你都行。”
“那你想怎么整治?”任容祯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床边,把她放在床上,开始解自个儿的衣裳。
金桐蕊笑不可抑。“堂堂小王爷,亲王世子,你这是在干么?”
他正经八百地道:“娘子要整治夫君,夫君便脱了衣裳任凭处置,绝无怨言。”他脱光了衣裳便放下帷幔扑了上去。
她娇笑一声,随着他的爱抚和亲吻,她不笑了,不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任凭他处置了。
大齐靠着吃食文化,每年从邻国吸引百万游客,带动观光生意,近月京城的“金园火锅城。”深受欢迎,每到用膳时间都大徘长龙,把对街的八方食汇楼的客人都给抢走了,这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新谈资,据说连有厌食症的华阳长公主都喜欢,不仅做第一个上门的顾客,还说自己厌食的毛病就是让金园火锅城的东家给治好的。
有了长公主背书,大家还能不争相尝鲜吗?
只不过,尝鲜是一次,能不能吸引客人再度上门才是重点,偏偏金园火锅城就是有这本事,那十种滋味鲜美的沾酱和越吃越香的臭豆腐都莫名的引人入胜,尤其是那名为“辣椒酱油。”的沾酱,吃过像是中了dú似的,两、三天不去吃一次就浑身难受,还有,金园火锅城送上的不是茶水,而是豆浆,许多人是冲着那外面买不到的豆架而去的。
金桐蕊乘胜追击,又开了一间“金园顶太丰”,经营模式与火锅城截然不同,这是一间高档饭馆,一个月只做十五天生意,中午晚上都只接一桌,需要预约,由她亲自掌厨,且是无菜单料理,但是一桌要收一百两银子,完全是针对京城的有钱人家而来,除了满足她想下厨做菜的yù望,也不会将所有时间都花在做厨上。
这回,孟管事可是尽心尽力的在打点新饭馆,再也不敢小瞧了小王妃,他先前看不起的火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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