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罚三杯。
这三杯酒落度,柳古南开始吟诗了。
“皓月初圆,暮云飘散,分明夜色如晴昼。渐消尽、醺醺残酒。危阁远、凉生襟袖。
追旧事、一饷凭阑久。如何媚容艳态,抵死孤欢偶。朝思暮想,自家空恁添清瘦……”柳古南还没把柳永的《倾杯乐》吟完,这边就很多人的牙齿都要酸得掉出来了。
“酸,酸……啊哟,我的妈啊,我说这么些年,你这德性怎么还没改啊!”邝裕明又第一个喊了出来,“还是那么不怕酸死人,这么肉麻的词儿你也能吟出来,真是不改当年啊……”
柳古南当年就被称作柳永,最喜欢吟那些个酸不溜的风花雪月的诗词,尤其是柳永的词,几乎全都能随口道来。柳古南也是一表人才,平时看不出他这个与众不同的文人特点,很正规,很能说官话,但是只要一聚会,一喝酒,他这个文人特点就显露出来了,真是很有特点的一个人。
今晚又是这样。三杯酒下肚,柳永又附体了。真不愧是柳古南。
“哈哈,老大,今晚什么日子啊,你知道吗?”柳古南似乎有几分微醉,笑嘻嘻地看着大家说,“良辰美景啊,岂能辜负?我看还得多来几首,让我们重温当年的那份浪漫情怀!”
“哎哟哟,我说柳永先人啊,您都归西一千多年了,咋就这么阴魂不散呢?害得我们古南老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邝裕明大笑着说。
大家又瞎起哄了一阵,三人终究是落座了。
这人都到齐了,邝裕明这个老大开始进入角色了。
邝裕明在这儿算是年纪较大的,现在的级别也是最高的。省城的这些琪干班学员,对邝裕明都很信服,凡是邝裕明召集的活动,他们也都无条件参加。
“今天琪干班十条好汉加三朵金花再次相聚,呵呵,机缘难得,千万不要错过了。”邝裕明说,“这样吧,这个光吃饭光喝酒什么的,都没有意思,咱们是不是来点活动?点缀点缀一下,啊?”
“好!”大家起哄道,“老大先来个脱衣舞,让咱看看你那雄健的肌肉!”
“呵呵,有那个资本,我绝对不会白白浪费!”邝裕明笑着说,“可惜是没有啊!这样吧,我提议,咱每个人讲讲近来听到的绝妙故事,大家要是觉得不精彩的,讲的人就喝酒!我先来!”
大家于是都看着邝裕明,看看他能讲出什么样的好故事。
“我听到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女子离婚结婚五次。什么原因呢?话说该女的第一任夫君是中石油的,钻太深,该女受不了;第二任老公是消防队的,总是拔出来就喷,难受;第三任老公是建设局的,总是脱了又穿,穿了又脱,一晚上尽是瞎拆腾;第四任老公是包鱼塘的,一连两次水干了才搞,痛了个半死;据说最后一个老公是公务员,就知道走后门……”
呵呵,大家听完,会心一笑。
“老大,你说公务员走后门,那你呢,你平时嘿咻是不是也专门走后门?”小个子张琪松不放松地问道。
“你小子,问问你自己吧!”邝裕明笑着说。
“接着接着,就你了,琪松同学!”邝裕明看着张琪松说。
张琪松也不甘示弱,立马接过话头,说:“一小姐被抓,警察训问:为何要卖身?小姐含泪无奈地诉说道:靠党党腐败,靠厂厂要卖,就靠下面一小块,时间短,来钱快,既不贪污也不腐败。你说我在卖,可身体虽卖灵魂在,萝卜拔了坑还在,怎么能说这是卖。哎!!警察又大声说道:你可知罪。小姐不解地说道:我不靠人民不靠党,一张小床就上岗。无噪音无污染,利用缝隙求发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给国家添麻烦,何罪之有?警察无法只好求助纪委书记。书记问:你知道这样会破坏安定团结吗?该小姐掀起裙子问,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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