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是不吃东西的,所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真的够呛。
“等等,你还是把你洗洗吧。”祁迎梦看他身上这么脏,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也是,洗一洗吧,没有衣服,有宏昌的衣服,你先穿穿。”
宁舒道,这样子真的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
宁舒那了一套中山装给将臣。
祁迎梦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舒,“妈妈,你把爸爸的衣服给他穿。”
既然是佣人,干嘛穿主人家的衣服。
“这不是没有衣服,暂时让他穿嘛,你咋呼什么呀。”宁舒反问道。
她带个男人回家来,祁迎梦这么大的反应,而祁宏昌和余冰兰她却那么支持。
宁舒真的有时候挺搞不懂祁迎梦的,感情觉得她爸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这个做妈妈的就应该任劳任怨。
“只准你爸爸遇到真爱,难道不准我遇到真爱呀”宁舒倒想看看祁迎梦是什么反应。
感情对爹妈还是两个标准呢。
祁迎梦愣了一下道“妈妈,虽然我接受的个新思想,但是却也知道,女人犯了错跟男人犯了错是不一样。”
尤其是周围那些有钱人家,军阀姨太太的什么的,国情就是这样的。
宁舒嗯了一声,男人可以彩旗飘飘,女人就该守身如玉。
“你不是一直,你爸爸不爱我,我执着有点贱,现在不执着了呀,你怎么又我错了呢。”
“闺女,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祁迎梦不是三岁孩,她当然知道妈妈在模糊焦点,但是她无力反驳。
“妈妈,你跟爸爸结婚。”
“可以离婚呀,余冰兰都离婚了,你不是她勇敢洒脱吗”宁舒耸肩道,“你咋对我这么苛刻呢,你对外人都是真爱鼓励,为什么对我就做不到呢。”
她跟将臣那是清清白白的,再了,马上都要各自逃难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谁管谁头上戴绿帽。
“所以,妈妈,你跟那个叫花子真的”祁迎梦话还没完,就看到叫花子从楼上下来了。
穿着爸爸的中山装,身姿修长,面如冠玉,白得不像样,有点惨白惨白的。
气质出众,这么咋一看,哪里像是叫花子,那是贵公子哥。
一般人幸苦的百姓那是皮肤黑黄黑黄的,祁迎梦就没想过有哪个人的皮肤有他这么白的。
白得有点渗人。
但是面容英俊,即便是祁迎梦这个姑娘看了都有点心跳加速。
就算是爸爸都没法跟他比,爸爸已经快是一个中年男人了,而是这个男人才二十出头的模样,比妈妈还呢。
祁迎梦的心中响起三个字,白脸。
“会做饭吧,去做饭吧。”宁舒朝将臣道。
将臣
将臣转身走了,找到了厨房开始做饭。
“妈妈,你可千万不要犯错。”这么英俊的男人,妈妈现在没有人陪伴,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有种妈妈被抢走了,爸爸也被抢走了,她以后要孤苦一个人了。
祁迎梦感觉很烦躁,觉得爸爸有点狠心,跟余冰兰搬到弄堂里去住了,根就不管妈妈怎么样。
也不管自己闺女吃不吃得好,妈妈为了省点钱,大米里面粗粮,这种口感跟大米里加沙子一样吃着让人难受。
这些大人真的太任性了。
祁迎梦每天要操心学校里游街号召的事情,现在又要操心父母的事情。
爸妈大有各自找到伴分开,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她这个闺女突然陷入了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
这个家是外人,那个家也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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