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少见的孝顺呀。”宁舒感叹道。
祁迎梦心里一虚,又想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妈妈,不知道这动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留在国内的妈妈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祁迎梦头疼到炸,理智和情感牵扯,让她想哭。
晚上祁迎梦又端了水给宁舒洗脚,蹲在宁舒面前,给宁舒洗脚呢。
委托者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让她享受到了。
不过是为了减少心中的愧疚而已。
宁舒任由祁迎梦给自己洗脚,该享受就享受。
给宁舒洗了脚,服侍宁舒睡下了,祁迎梦又摸到了将臣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
将臣打开门,看着她,“什么事”
“你真的喜欢我妈妈,那我以后将我的妈妈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祁迎梦心想,好歹有个人能让妈妈依靠的。
她和爸爸走了之后,妈妈就是孤独一人了。
将臣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将臣直接道,想心安理得地走,就不让你得逞,就不。
就祁宏昌三个人的把戏,也就自认为做得隐秘。
祁迎梦顿时石化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将臣,“你跟我妈妈没关系,你不喜欢我妈妈”
“我就是一个逃难的,到这里来混口饭吃而已。”将臣把门一关。
祁迎梦有些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挣扎到底是留下来陪妈妈,还是跟着爸爸走。
到底怎么办啊。
一次次徘徊走到余冰兰的房间门口,想要敲响门,告诉爸爸她不去。
但是始终没有勇气敲响门,失眠到了天擦黑,祁宏昌通知祁迎梦起床,要去码头了登船了。
祁迎梦提着箱子打开门,很憔悴,挣扎问道“爸爸,真的不带妈妈吗”
“不带。”
三人出了公馆,趁着夜色走了,宁舒在大门口,嗤笑了一声。
将臣“他们走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宁舒打了一个呵欠,“行啊,走吧。”
宁舒回了房间,将所有的钱财都装了起来。
其中还有一份巨款,这个巨款是怎么来的,是祁宏昌卖掉了这个公馆的钱,他卖掉公馆没有跟任何人。
再过不久,那些人就要过来要房子,她住的地方都没有。
剧情中是一家三口走的,这座公馆也被卖了。
祁宏昌将钱锁在了行李箱子中,虽然这个位面法则压制很大,但是构筑了一个空间通道伸进箱子里还是可以的。
毕竟就只隔了一层皮,把手伸进去拿走了买房子的巨款。
这些钱能卖到好多的物资呢。
让人带到国外去过好日子。
没有这些钱,祁宏昌三人的日子就要过得苦巴巴多了。
尤其是有一个热衷安乐死的余冰兰,如果谁得病了。
就是一阵巴拉巴拉你知道他有多痛苦
照祁迎梦这个逻辑,当初宁舒有病,她爸妈就该安乐死她
谁能保证自己这辈子没个病痛的时候
而且余冰兰和祁迎梦现在矛盾这么大,凑在一起,足够让祁宏昌头疼了,没有钱,要养活闺女和余冰兰。
会很幸苦。
真以为到了国外就很轻松吗,这个时候肤色歧视,人到了国外,处处受歧视。
祁宏昌再想到国外开画廊,基上没可能,一是资金问题,二是人家外国人也不到你开的画廊里来买画。
国外可不像国内好忽悠,弄点什么油画之类的,偏偏人傻钱多的国内人。
到外面就不好忽悠了。
再了,国内正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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