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了墩儿他们团的士兵正在操场上训练。
我俩看的都不由止住脚步,尤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其中一个小兵问巴图,“老巴,这小兵不是昨晚被你摔下楼梯的那个么,他竟然也没事?”
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我心说那可是一整条楼梯啊,当时这哥们跟个球似的滚下去后整个人都瘫了,甚至连他趴着的姿势一看就明显骨折的很严重。
而经过这短短一晚上的修整后,他竟然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操练,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也觉得不解,不过他倒说了一个可能,“在他们妖化时,他们的骨骼肯定也有发生了适度的改变,甚至那分泌物都能软化骨骼,让人体变得充满柔韧性。”
我知道他这解释全凭猜测,但我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就认可般的接受这个观点。
我俩进了宿舍后休息片刻缓缓脚力,期间我问巴图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我急忙问哪里。
巴图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建军,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我摇摇头,倒不是说我俩这大老爷们多么娇气,只是部队食堂天天做汤,我每次吃饭喝了一肚子汤后回到宿舍也没了喝热水的兴趣。
巴图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怀疑所有的士兵都是通过喝暖壶水感染到某些东西的。
我俩为了验证猜测,拎着一个茶缸子去了开水间。
每栋宿舍楼里都有一个开水间,里面放着一个大电锅炉,平时士兵晚间休息前都会在这里接开水。
现在这时间我和巴图到这接水还真挺方便,不仅没人跟我俩抢位置,而且也方便我俩调查。
我拿着茶缸子小心的满满接了一下子开水,接着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上了。
其实说我在研究实在有点扯,我就是个力工,充当端缸子的角色。
巴图倒是看的很仔细,甚至还小心的尝了一口。
不过等他忙活一通后,得到的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结论。
我多问一嘴,“老巴,你确定这水没问题?”
巴图点点头,随后又自言道,“奇怪,这里要还没问题那感染途径是什么?”
我没接话,尤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我看着这满满一缸水有了极其想喝的念头,既然巴图说没事,那我也不客气,吹了两口后就慢慢喝了起来。
可我这第一口热水刚进嘴里,巴图无意间瞥了一眼茶缸子,随后他脸色变得刷白一把将茶缸子击飞并使劲捏着我的嘴说道,“吐出来,建军,快把水吐出来。”
我心说老巴犯哪门子邪,尤其他捏我嘴巴的手劲还很大,我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快些松手。
等巴图松手后,我噗的一下吐了水,甚至怕自己没吐干净我又多咳了几口痰。
我缓过神来后追问巴图。
巴图的回答让我挺奇怪,“他说这水里有妖卵。”
我不信,而且我喝水还有个习惯,喜欢一边盯着缸子里的水一边喝着,刚才我可是对着这缸水看了好几遍,也没瞧到那所谓的妖卵。
巴图也不多解释,拿着茶缸又满满接了一缸子开水出来,随后他就这么左右来回打量起来。
我问他找什么,他盯着我的脚回我,“建军,你把袜子脱下来借我用用。”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尤其打心里我还觉得他的脑袋太有才了,竟然想到用袜子当过滤网,把这缸子开水过滤一遍。
只是我脱了鞋子后让巴图大大失望了一把,我的袜子漏了个洞,还正处在大拇脚趾这种关键的部位。
其实当巴图冲我要袜子时,我就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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