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猩整个缩着蹲在上面,尤其他那一身黑衣黑面具的,要不留神还真不容易发现他。
我心说要遭,毕竟从现在来看,我们的伏击变的很被动。
我想也不想,对着妖猩哧的一下射了一枪出去。
只是赶得太巧了,我在开枪的同时妖猩也对准一个警察扑了过去。
这一枪竟被我放了空炮。
这警察是一直待在草屋里的一员,没经历过那晚警车的一劫,虽然对我们的遭遇有所耳闻,但明显还对妖猩不了解。
他没跑反而拿着手枪砰砰的射起来。
就事论事的说,他不仅行为上有了错误,而且在枪法上也是个臭手。
这几枪下来只有一枪打在了妖猩胸口上,其余的都被射空。
我想过要救他,甚至其他人也都这想法,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在我们援手未到时,他就被妖猩一拳打爆了脑袋。
反正他脑袋瞬间瘪了一块,而且一大滩脑血像喷泉一样溅开。
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我们默契的围成扇形对他展开攻击。
尤其在他鬼面之上,星点的火花时不时的闪现着。
这次我老实了许多,甚至我都不急着发枪,瞄准好妖猩的的胳膊与手臂,再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才把珍贵的麻醉子弹“喂”过去。
这期间有一点让我十分好奇,妖猩杀了一名警察后就像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它被手枪打疼的直哼哼,我真都怀疑这孽畜已经断了气。
我忽然反应过来,“胖子,据说中了降头术的人,在某个时间点内都会处于一种假瘫痪状态,而这时间点也正是他循环周期的开始,我们赶上运气了,他的假瘫时刻没想到竟然是现在。”
胖子也被说的眼睛一亮,“那还干啥,上吧!”
别说我们这些人太不地道,趁着妖猩动弹不得时“趁火打劫”,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心里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我把麻醉枪的子弹全部打光,之后也不嫌累得慌的把手枪拿出来接着射击。
反正直到枪声停止时,妖猩彻底的被打成了一个“乞丐”。
它那身风衣被密密麻麻的子弹洗刷后,终于露出了原型,原来这风衣里竟然裹着一层金属网,我心说怪不得它能挡住子弹,而它的面具也被打得坑坑洼洼,虽说还是个鬼面,但在我看来,这“鬼”显得磕碜了些。
我对大家摆手,那意思让大家站在原地别动,自己一点点的向妖猩靠了过去。
胖子担心我的安危,把麻醉枪当成刺刀来用,提着紧紧跟在我身边。
我俩走过去后一左一右的分散开,之后我慢慢伸手向鬼面具抓去。
这面具是用一个铁簧穿着绑在妖猩脸上的,我没怎么费劲就把它摘了下来。
这下我算看清了妖猩的真面目,虽说我早就知道它是个猩猩,但还是被它现在狰狞的表情吓住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毕竟猩猩跟人长得很像,尤其它还很丑,这一呲牙咧嘴的跟恶鬼还真没什么分别。
我试了试它的鼻息,之后做了个解除警报的动作。
吕队长他们轻声欢呼一下,随后也都靠了过来,尤其还有不少警察,望着妖猩都不由得咄咄称奇。
我也拿出一副放松心态说道,“这次的魔盒案终于结束了,看来女法医的麻醉药还真有效。”
可就像要特意驳我面子似的,这时候,妖猩又活了过来,甚至它还对准一个警察的脸啃了过去。
如果让我看一张很血腥的照片,我绝对能扛得住,甚至就算让我去事发现场走一圈,我也不会失态的。
可如果让我眼睁睁看着妖猩把警察的脸给啃下来,这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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