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东西,为何变得不一样了,本座还趴在地上,威严毫无,可恨。“不对,禁锢本座的酒气散去了……”弯太郎陡然一惊,“难道这是陷阱,等待本座跳进去的陷阱。”拉基山的战神素来多疑,因为想得太多,所以不敢站起来。
再者,一夕剑已被叹无极得去了,弯太郎手里的筹码也就少了一件。
“叹无极,剑三三?两个器灵竟然是旧识,可恨啊,本座居然毫不知情,被他们隐瞒的好惨,吾发誓,你们如何对待本座的,吾将数十倍还之。”
嗤。
一缕鲜红色的剑气陡然辟至,赫然是一夕剑发出来的,而挥剑之人正是叹无极,也就是那灰衣小厮。“战神,你不是能站起来了吗,为何还趴着,难道真想成为一条狗,我当然愿意成全你。”
呼。
弯太郎在地上滚了几圈,千钧一发之际,还是避开了那道斩落的剑气。“为何他能熟练使用一夕剑,此剑可是吾弯家的至宝,按理说,除了吾族之外,没人能控制它。看来本座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腾!
外太郎陡然站了起来,并且振了振衣袖,“叹无极,你能控制酒气,本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酒具的器灵。并且你还认识一夕剑的剑灵,应当出自萌界。”
“哦。”
叹无极道,“我来自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剑三三是我的奴隶,不,应该说很早之前就是了。在我面前,他就是一弟弟,始终不敢反抗我。”
嗡!
蓦地,一夕剑遽震,剑芒荡迸,席卷四方,并将紫色的莲花以及小剑人都给卷走了,它们在剑芒之中,像是沧海之中的沙粒,无比渺小,不足道哉。
“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能随意处置剑三三,因为他不敢反抗我。”叹无极得意道,“而一夕剑更不能反抗我。就像现在,它在我手里,乖巧的像是一只猫,我能随意盘它。”
说完,叹无极还用力挥动一夕剑。而这柄剑像是完全臣服于他。远处,弯达基与弯太郎看到了,都觉得气坏了,因为他们才是弯家的人,一夕剑本来由他们之中的一人执掌。“我要是能拿到一夕剑,杀了老东西不在话下。”弯达基心道,“怎么才能从灰衣小厮手里夺回一夕剑?”
不对,我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何活下去,而不是抢回一夕剑。弯达基也对自己无语了。
贪婪啊,人都是贪婪的,得到的得不到的,总想拿在手里,哪怕不适合自己也无妨。噗!忽然,弯达基的后背被一道剑气斩中,血水迸起数十米高,犹如血瀑。“叹无极!”弯达基吼道,“你该去杀的人是弯太郎,而不是我,因为我的威胁要比弯太郎小多了。”
“自己没用,还怪罪别人。弯家正是有你们这样的垃圾,所以才一代不如一代,老的不行,少的也不行。你与弯太郎都是一样的货色,让人瞧不起。”叹无极冷冷道,“我先杀你还是先杀弯太郎,并没多少区别,因为对我并不重要,因为你们在我眼里已经是死人了。”
、
刷刷。
叹无极望向弯达基,“真是悲哀的一族啊,你们存活的意义是什么,我都无法想象。还不如我赐予你们死亡的荣耀。”
嗤!
一夕剑再次发出一道红色的剑气,其如发丝,长百余丈,灵巧异常,像是毒蛇的信子,缠向了弯达基。
“良山之主,你就看着吗,什么都不做。”忽然,弯达基道,“你想得到的更多,可也要付出一些,否则你将得不偿失。”
“付出吗。”良山伯道,“那就要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了。”
蓬!
良山伯一指弹出,基气迸射,将一夕剑斩向弯达基的那道红色剑气给轰散了。“是你带我出来散心的,而我又被叹无极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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