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了植物,若非眼睛半开半阖,别人
还以为它是一座山。
“啊!”鳄鱼草吓到了,“眼睛,好大的眼睛,真是人力所为吗。”
鲫霸花灯草也觉悚然,“目叶城里的哪位高人来了,我总觉得不妙,鳄鱼草,你是从哪里修来的这
门神通,莫不是与人结仇了?”
鳄鱼草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当年,它还是一颗种子,哪能记起那么多事情,只是懵懂之中,记下了见钱眼开的神通而已。如今
,有人在它面前施展真正的神通,它如何不惊。
“好手段!”
“不,应该说是好家伙。”
“鳄鱼草遇到狠人了,只怕那人要收回见钱眼开神通,呵呵,谁让鳄鱼草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在
别人面前炫耀,这下好了,它没有后路了。”也有植物幸灾乐祸,见不得鳄鱼草的好。
“那颗眼珠子还未完全睁开,要是睁开了,恐怕鳄鱼草也就完了。”
“何止是完了,应该说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众多植物都不看好鳄鱼草,皆冷笑连连,想看鲫霸花灯草与鳄鱼草如何应对。
“你,你究竟惹了什么人。”鲫霸花灯草喝道,“要死人了,死人了,我今天会被你害死的。”
“朋友,我们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与其质问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躲过这一劫。”鳄鱼草哼
道,“你不是一直想拉拢我吗,就拿出诚意来,这样我们才会真正的合作,而且情谊不可分割。”
事到如今,鳄鱼草自然不会舍弃它的“好朋友”,来啊,一起应劫。
钱道人只是冷笑,而铜秀儿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是,她和失望,对主人很失望。“钱道人变了,
她变了,不但成了女人,而且之前的无敌形象不复存在。”
白发少女手里有一枚铜钱,而铜钱在她手指来回窜动,铜秀儿似乎被铜钱吸引了,不再去想其它的事
情,心神为之所摄。“不好。”蓦地,铜秀儿惊道,“主人怕是要害我。”
“本座怎会害你。”白发少女的声音在铜秀儿的识海中炸起,“你一个小小的器灵,哪里值得我动
手,不要太自负了。”
“可,可为何我的眼睛睁不开了”铜秀儿反抗道。
“因为你有眼无珠。”白发少女道。
噗!噗!
两道血水迸开,赫然是铜秀儿的眼窝发出的,“啊!”铜秀儿终于痛醒了,可是她的眼睛已然飞出,
溜溜打转,落在了白发少女的面前。“开。”白发少女道。
两只红色的小手忽然撕裂铜秀儿的眼睛,伸了出来,并且小手之中还有两丸小球。
“本座当年留下的东西,是时候收回了。”白发少女道。
“啊!”铜秀儿痛吼道,眼珠子被剜出来,其痛苦无法想象。
王奴在另外一边,也是吓到无法讲话。心想,早就让你不要太依赖钱道人了,你偏偏不听,这下好
了,人家要打杀你,你毫无还手之力。吾等都是器灵,器灵和人是不同的
钱道人有此手段,王奴并不意外,她也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因为王印之主还未现身。那王道人也
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她也留有后手,就如钱道人那般。
“好狠!”铜秀儿道。
“闭嘴。”白发少女道,“你是容器,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本座还不想毁了你这容器。”
不过是剜出你的眼睛而已,又没伤及到你的小命。
铜秀儿状如疯狂,她对钱道人再无半分依恋,有的只是滔天恨意以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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