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个时候祭出一截黑耳木的树枝,用心之险恶,贫僧了然于心。
其实,怨葬佛王手里也有黑耳木的残片,是一段百余丈长的树根,形如木龙,栩栩如生,散发着清新的绿茶气息。“酒魔智,你在打什么注意,贫僧早就知道了。你与当今佛国之主,两者相争,只有一人能活下来,贫僧随后出面,将你们之中的胜利者杀掉。”
“师尊真是好演员。”白切基佛王道,“他明明恨死了酒仙佛,一个连佛王都不是的年轻人,先师尊之前,登上佛国之主的宝座。如果可能,师尊早就动手了,他迟迟不愿出手,皆因他知道前代佛国之主没死,只要让两代佛国之主撕比,师尊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当!
一物掷来,砸中了白切基佛王。登时,火光迸滚,燃烧诸天。“酒魔智,你还不死心,佛国之人,但凡或者的,都不会同意你重新做回佛国之主。酒仙佛虽然也没多佛国做多少贡献,可他比你强多了。”白切基数落酒魔智女王的不是。他小时候可是听说过很多酒魔智的事,所以对她很反感,时间也没能冲淡这种感觉。
白切基恼极,觑定砸中他的宝物,是一把梳子。梳子上还有猪毛,而且有很多猪毛。“酒魔智,为何伤害美人猪,放了它,放了它。你一次扯下它那么多猪毛,良心不会感到痛吗。”
“小心,快远离那梳子。上面有那么多猪毛,它是戒印!妖女想控制你,所以才祭出梳子,都是用来迷惑你的,她是我本意是收了你。”水朱玉佛王即道,他和白切基的关系最好,远远超过酸财鱼。
砰!砰!砰!砰!炸声不绝,三十多根猪毛都在炸掉了,巨大的能量冲击使得白切基佛王怒退数千丈。
猪毛是炸了,可梳子还在啊,它是酒魔智女王施展的戒印所化。
酒魔智不但收了独目佛,还想擒下白切基佛王,据为己用。“白切基几乎就是怨葬佛王的亲生儿子,在他的门派之中,素有小怨葬之称。可没人敢说什么,就是怨葬佛王本人也不觉有异,因为他本就想培养白切基,做他的接班人。”试探,酒魔智女王分分明是在试探怨葬佛王,如果她擒下了白切基,而他的师尊毫无反应,那酒魔智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白切基也非寻常佛王,佛指扬起,嗤嗤嗤,银光迸扫,斩向那把女人用的梳子。“酒魔智,你太可恨了,明知我等是僧人,并无头发,还拿出梳子嘲笑我们。”
可从白切基手指迸出的银光,斩落在梳子之上,像是雪入沸水,并没激起多少动静。梳子仍是梳子,同时也是戒印。
酒魔智一世为佛,再世为妖,她在戒印的造诣远胜于怨葬佛王。那把秀气的梳子正是戒印所化,只要白切基接受它,即能长出头发来,而且头发不增不减,不荣不灭。头发在时,戒印就在,脑袋没了,头发才会枯萎,戒印也才会消除,相当残酷。
呼!
梳子遽地飚射而至,一阵阵恐怖的能量在涌动,向下轰去,而且封锁了白切基佛王的全部退路,他只有进路一条,可是那路是通向酒魔智的。
而白切基毫无拜倒在酒魔智脚下的想法。
“金刚不坏拳!”
倏尔,另一尊佛王水朱玉,大步而来,挥拳砸向梳子。他的拳头犹如金山,轰隆隆,击中梳子,荡起数千米高的气浪,绚光抛舞,缤纷瑰丽。
“吾师啊,他既没出手帮助千首佛王师弟,也不打算帮我,他是冷酷,还是无情呢。”白切基心道。既无退路,只能前进了,在他前进的路上,还有佛友相助,真是比基情还真切啊。水朱玉以金刚不坏拳相助,为白切基佛王扫除障碍。
那把戒印所化的梳子,已被数百个山一样的拳头轰退千里之外,难以靠近白切基。
酸财鱼佛王冷冷平瞥向千首佛王那边,“黑耳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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