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开,血流如注。“滑稽啊,这里可是剑炉,而我是剑炉的器灵,可寿镜剑反客为主,好似它才能主宰剑炉。”舞菲菲只觉荒谬。
砰!砰!砰!伏特加一剑又一剑劈向海水,可他的双脚已被剑气腐蚀,已见骨头,触目惊心。“琴舅已被天河之主抓走了,我又何必反抗呢,可是剑海还在攻击我。”伏特加恼怒异常,苦无逃生之法。
剑炉外。
洗天河凌空而立,左臂负在身后,右掌五指戟张,已将剑炉抓在手里,他的手指长数丈,而且很灵活,像是铁索。“出来。”天河之主冷喝道。
当!
剑炉遽震,一只巨大的眼睛冲了出来。而琴舅就在那只眼睛之中。
只见洗天河长发飞扬,倏尔,几根头发劈甩而出,扎入那只浮出来的眼睛之中,噗噗噗,天河之主的头发像是长针,贯穿了琴舅的四肢,将他拽了出来。
“让你多活几年,你真以为我将遗忘在角落里了吗。”天河之主道,“琴舅,其实你的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只是你不记得而已。什么啊,你的神识已经迸散了,就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到了。”
刷!刷!
天女与楚门倏然而降,落在剑炉后侧,他们觑定天河之主。“他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吗,洗天河。”楚门轻蔑道,“冰鸢,我想起来了!”
“因为病菩提的缘故吗,他释放了你的一部分记忆。”洗天河道。“那也无妨,冰鸢可是和孔雀鱼母同样古老的存在。远非我们所能想象的,楚门,你与天女被人称作是恶龙潭的最古老的使节,可和鱼母c冰鸢相比,不值一哂。”
“见面礼吗,你将冰鸢的蛋壳献给孔雀鱼母。”天女道。
“鹏王,为何不敢下来了。”天河之主遽地望向高空,那里,红翅鹏王畏惧地躲在云层之中,似在敬畏那块冰晶,冰鸢的部分蛋壳。
“天河之主,母亲才不会要它呢,你快将它收起来。”红翅鹏王道。
“你错了。”洗天河道,“孔雀鱼母可是比任何人都希望得到冰鸢,为了吞噬它。”
“你如何知道的。”红翅鹏王问曰。
锵!
剑吟起于剑炉之内,声传于九霄之外。寿镜剑刺穿剑炉,冲了出来,剑光扬起万余丈,斩落云层。而红翅鹏王再无藏身之所,呼!他振翅疾飞,躲避剑光。“洗天河,为何要杀我。”鹏王惊呼道。
“自然是为了让孔雀鱼母现身啊。”洗天河笑道。“鱼母,你若再不出来,我将杀掉你的儿子。”
刷!
寿镜剑电掠而出,剑气恢弘,扫尽方圆千里内的残霞。红翅鹏王拼命疾飞,可仍躲不开。寿镜剑始终跟在他后面,可又不急着杀掉他,像是在戏耍他。
“孔雀鱼母真要现身,洗天河,你会是她的对手吗。”楚门冷笑。
“不,我们不是敌人,是合作伙伴。”天河之主道,“是鱼母主动邀请我的,我怎会与她反目。”
“可你分明是要斩了红翅鹏王。”天女道。
“鱼母非常人也,所以我的待客之道也很特殊。”洗天河又道。
砰!
洗天河将琴舅的身体狠狠地扔向剑炉,登时,剑气迸腾,气浪翻舞,扯碎了琴舅的四肢。“啊!”琴舅痛醒了过来。“洗天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吼道。
“如何杀我。”天河之主嘲笑道,“你手脚都没了,一生守护的冰鸢蛋壳也没了,如今的你就是废物,彻彻底底的废物,我连杀你的兴趣都失去了。”
哐当一声巨响,猫梨小五郎冲出剑炉,“琴舅,我的基友,我来晚了,晚了啊。”小五郎甫一见到悲惨无比的基友,登时泪水洒下,“看看你都痛苦成什么样子了,基友。”小五郎又道。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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