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开,一块比云彩还厚的绿布飞旋而来,横在奉孝天头上。
砰!
劳无礼的这一掌落空了,拍在绿布之上,没能抓到奉孝天。绿布翻滚,弹开劳无礼。“这才有趣嘛,很好,你有资格成为本座的基友了。”劳无礼道。
变了,奉孝天的眼睛变了。他施展“万花筒基轮眼”,视线穿过那层绿布,落在劳无礼身上。“只要你是基老就有破绽。”奉孝天心道。
奇怪!奉孝天观察了好一阵子,竟不能瞅出劳无礼的任何破绽,“是万花筒基轮眼不好使了,还是劳无礼太厉害了!”奉孝天念头刚起,轰隆隆,一座茅屋从天而降,砸在绿布之上。
“难道你们南村都是住茅草屋吗。”奉孝天不悦道,他虽然和薛戾结盟,却无忠诚可言。哪方对他更有利,他自会依附哪方。树高可攀,树下亦可乘凉,有好去处,谁会待在没前途的地方。
绿布涌动,像是云雾翻舞,很快吞殁了那座几十米高的茅屋。而劳无礼凌虚而立,手里拈着一根茅草,遽地掷出,刷,茅草电抹而去,比羽毛重不了多少的茅草把那块包裹住茅屋的绿布劈开了。
“此人可做我的基友,他比薛戾强多了。”奉孝天挥动赤兔剑,陡地迎了上去,刷,剑气怒腾,犹如红色的天河,砰的一声,扫中绿布、茅屋,将其轰飞。奉孝天要直接面对劳无礼,“来啊,拿出你的实力,让我愉悦。”
“有趣,实在是有趣。”敢这样和劳无礼说话的基老不多,薛钟剑算是一个。
奉孝天心思缜密,更擅察言,他知道自己表现的越是狂妄,劳无礼对他的兴趣越盛。这样就能成功引起基老界巨头的好奇心,双赢的事情,为何不做。
白食镜轮以“照梦镜”收了梦香紫之后,足踏一枚白色的棋子,倏然降下,轰隆,地裂千丈,沟壑横纵。“河虾姑,到你了。”
河虾姑的契约兽,那只大虾,苦不堪言。它哪里是白食镜轮的对手,就是那梦魇兽也能吃了它。青皮河虾悄声道:“虾姑,我们还是逃吧,虽然希望不大。可真要和他们动手,绝无胜算。”
“你说的我都懂。”河虾姑道,“可我们能逃去哪里,走出恶娘谷,再无安定之日。我的仇家众多,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吼!梦魇兽咆哮而来,它手心的眼睛盯着青皮河虾。河虾很不舒服,甲壳遽地开始燃烧,“啊!”河虾姑尖叫一声,跳了出去,不愿再站在青皮河虾肩上。虾姑的这一行为让他的契约兽心生不满,什么啊,不能同患难,焉能同赴生死。罅隙已生,青皮河虾有些不满。
河虾姑还没站稳,噗,一串血水迸开,他的身体被一柄长剑贯穿了。“你也是麻烦的伪娘,不该留着。”薛钟剑道。
好气啊!驴果老差点跳起来,一开始时,薛钟剑、白食镜轮拉拢他,并承诺把河虾姑、牡丹道人交给他处理。现在倒好,牡丹道人被绿冻冰刺瞎了双眼,封印在纯阳剑中,生死不明。薛钟剑更是一剑捅出,断了河虾姑的生机。“他们都是背信弃义之人,还好我没相信他们。”驴果老暗道。两个漂亮的伪娘就这样没了,驴果老还是很心疼的。可他什么都没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恶娘谷真的变天了,铁拐梨再不投降,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不,也许会死掉。驴果老反倒希望十大恶娘之首再坚持一会,惹怒薛钟剑、劳无礼、白食镜轮等人,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河虾姑不敢动弹,因为他的生命之海被执剑阁的阁主贯穿了,随时都会迸炸。“为什么!”河虾姑道。
“不为什么。想杀你而已。”薛钟剑手腕疾抖,长剑绞旋,哧哧哧,剑气腾窜,在河虾姑的生命之海内肆意劈砍。
蓬!
河虾姑的身体炸开,血水迸荡,倏化残红。
“薛阁主,恶娘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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